算是放了下去,“不用,我進去看一眼就好。”
隨后,顧彥南朝著那柴房的門而去。
雖說是柴房,可也因為里面人的身份不一樣,而稍微做了一些收拾,門口看起來也干凈許多。
碎月率先推門,跨入進去。
然而,他一進去,臉色立刻就變了。
顧彥南在身后,并沒有第一時間看到碎月的眼神變化,跟著一起走了進去,目光眺望,入眼便是被剪的稀碎的繩子。
顧彥南臉色頓時青了。
當消息傳過來的時候,燕蘇心里已經有準備了,所以并不是很驚訝。
顧景淵那般聰明的一個人,見承帝都中了他的招,可見他的手段有多厲害,所以,對于能夠把他拉下馬的莫星河,就連承帝都是忌憚的。
人已經丟了,眼下除了去找,還能怎么辦?
好在如今危月帶來的人不少,他們也算是增加了許多力量,立刻就下去找。
而燕蘇這邊,用那種審訊方法一直問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時間,易車整個人已經笑得虛脫了,就算沒有用羽毛去動它,他也開始渾身痙攣,難受的一張臉都幾乎變了形,可他仍舊還是什么都沒說。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們不要再懲罰我了。”
“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我真的沒有解藥。”
“主子只給了我蠱蟲,我手里根本就沒有解藥。”
“你殺了我吧!”
“哈哈哈哈。”
“讓我死。”
高強度的大笑會讓一個人的臉部僵硬,此刻的易車兩側方的拳頭都僵住了一般,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哭笑不得的狀態。
周管家臉色有些難看。“燕公子,我看我們是問不出來什么了,再這么問下去的話,時間怕是不夠了。”
燕蘇蹙眉。
“你說的或許沒有解藥,但是你跟著皖風索身邊那么多年,關于夜蠱,你一定知道的比別人要多一些,把你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我或許會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如今對于易車來說,已經不再是想著活著了。
而是想著要怎么樣痛快的死去,不要再讓她受這樣的折磨。
痛快的兩個字,激發了易車腦海當中所有的精神力。
“好,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你讓他們停下。”
燕蘇挑眉,一旁的周管家一看到有效果了,連忙讓人停了下來。
終于從這種笑聲當中脫了一口氣,易車感覺自己終于活了下來,他吞一口口水之后道,“夜蠱是南疆的三大蠱蟲之一,培養的極為困難,我們家主手里一共有三只,其中有一只在三年前用掉了,剩下的兩只今日被我全部喂給了獨孤家主和獨孤夫人。”
燕蘇蹙眉,“你說沒有解藥,難道解藥在皖風索的手里?”
易車搖頭,“沒有解藥,就是你理解的沒有解藥的意思,夜蠱本身就是沒有解藥的,這些年以來,家主一直都在配置,可最后還是沒有研究出來解藥,所以你不管再問我多少遍,都是沒有解壓。”
燕蘇臉色微沉,“不可能完全沒有任何辦法,你們既然使用了夜蠱,就會有防御的方法。”
易車點頭,盡量讓自己說慢一點,只能多喘一口氣,“這些年以來,雖然家主沒有研究出解藥,可也是研究出了一些解法,還有一些讓我們防御的法子。”
“夜蠱就算再厲害,可終究也只是一只蠱蟲,蟲子自然還是有天敵的,夜蠱的天敵就是睡蠱,兩種蠱蟲,雖然有些相像,可卻是水火不容的兩種相反蠱蟲,雖然夜蠱暫時沒有解藥,可是睡蠱的解藥也是可以拿來暫時抑制夜蠱的。”
“雖然不能夠完全解毒,可至少能夠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