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身邊的丫鬟香兒也不可置信叫了出聲,“嘉兒?你怎么被打成這個樣子?”
“他們說是你想要殺了少夫人,到底是不是這樣?”
“嘉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姨娘不是讓你去買明日需要的果子了嗎?”
夏太尉深吸了一口氣,重重地問,“嘉兒,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你是不是真的妄圖去害少夫人?”
夏太尉一開口,其他人也都閉了嘴,等著那滿身是血的人回答。
嘉兒垂眸,隨即朝著方青行了一例,“姨娘,是嘉兒對不住姨娘。連累姨娘了?!?
隨后,嘉兒又朝著夏太尉行了一禮,“是奴婢一時豬油蒙的心,因為少夫人辱罵了奴婢幾句,奴婢這才氣不過,腦子一熱,對少夫人動了殺心,都是奴婢的錯。”
隨后,嘉兒朝著莫星河又行了一禮,“淮安郡主,這件事情和太尉府,和姨娘沒有任何的關系,都是奴婢一人所為,奴婢愿意認罪,要殺要剮都可以?!?
月牙聽到她的話,瞬間縮緊了眼眸,“你胡說!你剛才在易陽侯府還不是這么說的?。∧忝髅鞫汲姓J了是方姨娘指使你的!”
嘉兒被冷一抓走,直接就重型拷問,她也沒有任何猶豫,很輕松的就說出了背后的指使人。
可如今,她居然在臺面之上公然反水?
嘉兒大聲打斷,“不管淮安郡主如何重刑拷問奴婢,奴婢都是不可能把這臟水潑到方姨娘身上的,只是全是奴婢一人所為,與太尉府無關!”
“你?。 ?
“好啊你,在我易陽侯府說出指使人是方姨娘,可來了太尉府,卻又一力扛下所有罪責,分明就是圖謀不軌,你難道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嗎?”
月牙氣得胸口起伏不定。
方青眼眸微閃,“嘉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那么想不開要去暗殺少夫人?”
嘉兒的哭聲盤旋在大廳之內,“都是奴婢的錯,夫人與玉壺姑娘見過面之后,便讓奴婢下去買果子,奴婢剛好碰見離開的玉壺姑娘,便上前行禮,可誰知……”
“誰知道玉壺姑娘不知道是從哪里受了氣,一見到奴婢就開始辱罵奴婢,各種辱罵聲音難言與耳,奴婢實在是氣不過,這才動了歪心思?!?
“她不過一個奴婢罷了!憑什么那么囂張?區區一個丫鬟與我不分上下,去把我罵的狗血噴頭!”
“她這還沒有入府呢,就不把我們太尉府的下人當人看,要是以后入了府,我們根本就沒有活頭?!?
嘉兒說的聲淚俱下,更是往玉壺的身上潑了一盆臟水。
月牙死死地攥緊了拳頭,“你胡說??!”
“玉壺那么溫柔,絕對不會這么做的!你還敢往她身上潑臟水!”
嘉兒高聲開口,“奴婢所言句句屬實,還請淮安郡主秉持公正,此事與太尉府沒有絲毫干系!”
夏太尉眼神劃過一道冷意,“好了!都閉嘴!”
頓時,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去。
夏太尉朝著主位上的莫星河抱拳,“郡主,想必事情怎么樣如今也已經有了定論,既然是這丫鬟自己做的事情,那便與我太尉府無關,從今天起,這丫鬟就交由郡主處置,太尉府絕對不多過問一個字?!?
莫星河水眸一瞇,隨后輕笑了一聲。
“盛京城南街道82號,有一家小型成衣店,店面不大,是一家小夫妻經營的店鋪,雖然利潤不大,可以能夠維持生計,至少在這盛京城里,也不愁吃穿,所以,基本上等于全年開業,不過罕見的,今日卻是沒有開門。”
莫星河宛若講故事一般,其他人都一頭霧水的時候,唯獨跪在地上的嘉兒,臉是頓時一白。
“這家成衣店我府上有些丫鬟也會去,所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