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病痛什么的,可就是欺軟怕硬的。”
紫將軍頓時樂了,“哈哈哈,這老頭子,他也有這么一天,被兒子女兒都瞞著,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哈哈哈哈啊。”
……
莫星辰一陣無語。
搞不明白這兩個老人的笑點怎么都會那么奇葩的。
“走,我去瞧瞧他去,睡了那么久,肯定睡得腰酸背疼,滿肚子的話想要往外吐。”
于是,莫星辰一個人去的,走的時候還順走了紫家的家主。
雖然莫星辰暫時不去,可不代表他一點動作都沒有,“危月,你挑幾個精銳去錢塘鎮護她,我不放心。”
危月點頭,“已經挑好了人,就等公子下命令了。”
莫星辰眼神一滯,“所以,連你也是早就知道了?”
危月身子半倚在門框上,還是一如初見時那般囂張,“只是察覺不對罷了,是公子反應慢了半拍。”
危月不給面子也不是一時半會的,莫星辰短暫性的被打擊了之后,很快就恢復了動力,“姐姐到現在也沒傳信給你們,意思也很明了。”
危月挑眉,“小姐一向就是死鴨子嘴硬,公子難道還不明白?她那張瘦弱的脊背,恨不得抗下半個天下。”
莫星辰頓時無語,再次被懟的無言以對。
“想必現在錢塘鎮最缺的就是醫用物資,你把我姐的藥箱帶去,再把府內的藥庫搬點出去一起帶過去,以備不時之需。”
危月抱拳,“好嘞。”
錢塘鎮——
“你們說,淮安郡主找那些繡娘是為了什么啊?這找瘟疫的法子怎么還找到繡娘的身上了?他們每日里與繡花針和布料為伍,能會有什么事情?我這頭都快要想破了還是沒有想出來一個所以然來。”
“這誰知道啊,說不定就是有我們這些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呢,總歸不是對那些繡娘不利,我今日瞧見,那些繡娘皺著眉頭進去,但一個二個卻都是笑著出來的。想必是有什么好事。”
“能有什么好事?那些繡娘不過就是女子罷了,女子能做什么大事?不行,越想越是好奇,我得去問問別人,我先去了哈,你好好的值守。”
很快,幾個聚堆在一起的侍衛便四散開來。
散開之后,一道身影站在他們剛剛商討的地方良久,隨即冷嘲了一聲,“找繡娘能有什么事?說不定就是搞著玩的,女子就是女子,怎么可能有還真才實學?上次救了十二皇子說不定就是運氣好而已,或者是燕公子在一旁幫忙,卻把功勞給了她而已。”
“區區一個郡主,沒有任何手諭就來這里充什么大頭?還想要領導我們?哼,不知所謂!”
“李太醫,你可不要跟淮安郡主來硬的,我聽說,今日那趙都統收到了皇宮傳來的消息,說是讓所有人都聽這莫星河的,咱們上午也收到了陸院判的消息,意思都是一樣的。咱們還是暫避鋒芒,這淮安郡主在盛京城可是出了名的囂張,背景又深厚,誰也不敢惹。”
出現的人正是昨天下午被莫星河當著眾人的面罵了的李太醫,他身邊正在勸解的人正是他在太醫院唯一的一個好友,溫太醫。
溫太醫與他向來都是知心知交的,所以溫太醫的話,李太醫還能夠聽一些。
“哼,就讓她嘚瑟兩日吧,這次的瘟疫來勢洶洶,這么奇怪,我就不信,她一個極少出門的閨閣女子能夠找的到解藥,到時候找不到,再把自己給傳染上,我們就有笑話看了。”
“恩,囂張的人自有天收,咱們還是不要跟她硬碰硬的好,她這人聽說想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我們若是跟她硬碰硬,對我們沒有好處。”
“老溫,你放心吧,我在太醫院里面那么多年,誰的臉色沒有看過?早就已經習慣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