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已經退到一旁的侍衛受傷,知道的會說李太醫膽子小,嚇得腿軟,一旁的侍衛上前扛了,不知道的,肯定會說李太醫貪生怕死,拉侍衛擋在身前,關鍵時刻,不把侍衛的命當命,我自然是知道李太醫不是故意的,可這別人的嘴,我可就是管不住了?!?
李太醫被莫星河的話一哽,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見李太醫又被噎,趙都統樂了。
莫星河已經移開了目光,看向被五花大綁的老鐘。
此刻老鐘已經醒了,但是狀態不是很好,整個人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一對上莫星河臉,他頓時渾身清醒了,“救我!救我!我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
莫星河嘴角一壓,冷哼了一聲,“不想死?光是憑你剛剛傷了大內侍衛這一點,就足夠砍了你的腦袋了,更別說,你妄圖把自身的瘟疫傳播出去這種惡毒的思想了?!?
那老鐘嚇得渾身一抖,扯著自己被捆成一團的身子想要給莫星河磕頭,“對不起,是我一時豬油蒙了心,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也是太害怕死了,所以才會一時間想不開想要拉上墊背的,是我的錯,原諒我,原諒我。”
原諒?
莫星河最討厭的就是這兩個字,“該原諒你的不是我們,而是被你傷了的那個侍衛,如果不出意外,他已經被你感染,這個世界上又要再多死一個人,你要求得人,也不是我。”
老鐘眼神一沉,閃過了一抹恐慌。
莫星河雙手背于身后,眼神微涼的看著他,“我之前就說過了,要你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我,這樣我才能夠幫你,可顯然,你并沒有聽進去,所以,我幫不了你。”
老鐘眼神一閃,目光觸及到自己身上的紅斑,突然渾身一抖,“說,我說,我全部都說,我說了是不是就能救我了???”
莫星河挑眉,“你先說說看。你到底去見了誰,那人是不是已經染上了瘟疫了?”
老鐘有些詫異,隨后點了點頭,“是,我,我在三日前,見過了西城的人?!?
張一臉色一黑,至今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西城早在五日之前就已經封鎖起來了,所有的道路都被封了,還有人在巡邏把守,你是怎么見到西城人的?”
莫星河眸光一閃,隨后猜測到了什么,“想必,這去西城的路怕是不在明面上吧?而是直接通往某個人的房間之內吧?”
話落,莫星河看向了老鐘腰間帶著的一個香囊上面?!把系南隳彝每吹?。”
那香囊上繡著一個正字,還繡了兩個嬉笑的孩童,一般只有母親才會給自己的孩子或者是自己的夫君繡制之中香囊,但是老鐘家和自己的媳婦卻是至今都沒有孩子,可見這東西并不是出自他媳婦的。
那這東西是出自哪里的,可有的猜測了。
老鐘臉色瞬間一白,臉上的紅斑越發的明顯了,“如郡主猜測,我在西城,還有一個妾室,只因家中有一個母老虎,平日里管我管的特別嚴,我那妾室只能養在外面,你們既然調查我了,想來也能夠查到我家中的母老虎是個不下蛋的雞,這些年以來是一兒半女也沒有為我老鐘家添,但是我這妾室還算是厲害,不過寵幸了一兩次便懷了孕,為我生了一個孩子,誰料這孩子剛出生沒有幾個月,西城居然出現了瘟疫,我還沒有來得及把她接出來這西城就被被封了。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啊?!?
“三天前,我那妾室說孩子發了燒,也一直在咳嗽,她自己染上了瘟疫,便擔心孩子,一直沒有給孩子吃母乳,但是家里的東西也快吃完了,這才聯系我,想要我把孩子給接走,可我這家中的母老虎知道了非跟我拼命不可,我不敢接回來,便帶了一些吃食一起送過去,暫時讓他們先用著,打算跟我家的那個婆娘攤牌,誰料到,我這還沒有來得及跟她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