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做?這種疼痛感又要持續(xù)多久才能夠結束呢?”
莫星河挑眉,有意無意的抬頭看了看天上,“臣女來的比較早,而且又是趕在王子吃完早飯之后,這個時候王子的腿剛剛屬于復起狀態(tài),也是一天當中最敏感的時候,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種疼痛感應該至少會持續(xù)到午時,屆時就可以拔針了。”
午時!
沉寂臉上猛的一白,下意識的看向了窗外。
莫星河來的時候也不過辰時,如今也剛剛進巳時,距離午時可還有整整一個時辰呢!
想想這種疼痛感居然要持續(xù)一個時辰,沉寂一張臉都有些發(fā)白。
“就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嗎?”
莫星河挑眉,隨后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沉寂,“王爺難道是絕對有些疼?”
沉寂話頭一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是該說有還是該說沒有?
他要是說有,面子不就過不去了?可他若是說沒有,那自己還要受一個時辰的苦。
正在沉寂權衡利弊的時候,莫星河有意無意地轉動著自己食指上的桃花戒,淡淡的笑道,“銀針一旦開始,就沒有辦法半途終止,如果中途遭到打擾的話,那么前面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部都白費了。所以……”
剩下的話莫星河并沒有說出來,但是,潛臺詞已經很明顯。
沉寂還能夠怎么辦?
難道要在這個女的面前連尊嚴也不顧了嗎?
他不知道別人能不能做到,反正他沉寂就是做不到。
莫星河一早便猜的到沉寂的答案,所以坐在凳子上也是格外的安靜,壓根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托著自己的腮幫子,看著沉寂那張臉越來越白。甚至連疼痛的力氣都沒有了,莫星河自己覺得有些無聊,便開始觀察她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房間。
這里是沉寂的臥房,也是整個天喜閣里面最珍貴的地方,房屋的搭建倒是很符合沉寂的性格。
整個房間都是暗色系的,所以會給人一種很冰冷的感覺,房間內倒也算是五臟俱全,什么都有。
琉璃島只是一個小小的島嶼,人數(shù)有限,所以基本上就連他們這些王子,身邊也不過就跟了一個隨從罷了。
就連身份高傲如王君,整個桃源外的守衛(wèi),掰扯兩個人的手指頭也能數(shù)得清楚。
驀地,莫星河的目光落在了正廳處放著的一卷畫上。
“二皇子的房間,到時別趣得很啊,不知道小女有沒有這個榮幸參觀一下二皇子的房間呢?”
莫星河一副好聲好量的模樣看著沉寂。
后者卻是瞬間黑下了臉,“莫星河……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居然要參觀他的房間?難道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沉寂心頭或許是有些發(fā)虛,所以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不少,而這聲音自然也就傳了出去。
原本就著急地卡諾,這回更急了,“王子?王子你怎么樣?”
聽到卡諾的聲音,沉寂這才反應了過來,忍著周身的疼痛感道,“不用進來,與你無關。”
僅僅八個字,門口的卡諾就老老實實的呆了在了門外,一步都不敢往里跨。
莫星河挑眉,擺著一張幾乎生無可戀的臉放在沉寂面前,“二王子想必也能夠理解吧?如今王子正在施針,這會兒這可是個不能打擾的時間段,一直到午時能夠拔針。”
看到沉寂那張略微沉下去的臉,莫星河說的更起勁了。“王子在施針期間,身邊是不能離了人的,小女自然是要一直候著的,不過小女呆在這里,實在是有些無聊,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著實不好,既然有這個空余的時間,小女想要多多見識見識世面,王子也知道,小女來自于大陸,這琉璃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