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鬧大的好。”
莫星河眼神微微一冷,“既然相信不是我做的,那這件事情其實就很明朗了,要么我在說謊,要么是天樂閣在說謊?!?
沉瑾蹙眉,“這其中,說不定有什么誤會?!?
莫星河唇角微微一笑,隨后直接掀過了這件事,并不想和沉瑾過多的去爭執(zhí),因為就算是爭執(zhí),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南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說來聽聽。”
沉瑾臉色一頓,隨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請柬是在昨日送來的,到了小寂的手上之后,就被攔截了下來,請柬的日期是三天后,南家一定會查到底是誰毀了請柬的,我希望,到時候你能夠抗下,不知者無罪,他們不會對你怎么樣。”
莫星河挑眉,并沒有任何的拒絕,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好啊?!?
對于莫星河爽快,沉瑾有些疑惑,不過這就是他今日來的目的,既然達到了,其他的他也不會多問。
“請柬被毀,按照南家的歷來規(guī)矩,會另外再送一份到你的手里,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請柬的問題。這一次,我會盯著,請柬一定會送到你的手里?!?
莫星河點頭,“好?!?
“這件事,不要告訴小寂?!?
“好?!?
一連三句,莫星河都沒有任何反駁,沉瑾有些不自然,“你,就沒有其他的問題或者是想說的?”
“你幫我?guī)砹巳?,我答?yīng)的,那這件事情就全權(quán)按照大王子的意思來辦就好了?!?
反正,她不管是做什么,她相信南魚那個固執(zhí)的家伙也會明白,不是她毀了請柬的,只需要如此也就夠了。
既然是讓他面子上好過的事情,她又達成了自己的目標(biāo),與自己又不會有害,那她何樂而不為呢。
沉瑾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但是哪里又都很正常。
他可能唯一沒有料到的就是莫星河和南魚之間的關(guān)系,和他們所想象的并不一樣。
“那丫鬟的事,我會壓住,畔兒也不會找你的麻煩,但是同時,我也希望你可以不要再查這件事情,不管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有誤會,都就此打住,誰都不再提,如何?”
莫星河挑眉,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小月這丫鬟,從今以后歸我?!?
“好?!?
“所有有關(guān)于小月和我歡閣私下聯(lián)手,想要害公主的言論,明日一早,消失在琉璃島上。”
“好?!?
“公主不可就此事,對我歡閣任何人發(fā)難,不管明里暗里,這件事情都不能成為理由。”
“好。”
同樣是接連三個好字。
如同剛才莫星河答應(yīng)的那么干脆一般,現(xiàn)在的沉瑾也答應(yīng)的極為干脆。
“希望如大王子所說,公主能和大王子一個意思?!?
莫星河話中是帶著狐疑的,那沉畔可不是一個那么好相與的,所以這也是莫星河愿意忍氣吞聲的原因。
這柿子自然是要挑軟的捏,她能夠?qū)Ω冻良?,是因為掐?zhǔn)了沉寂的明脈,讓他不得不低頭,不得不屈服,她能夠拿捏住沉瑾,是因為和沉瑾的合作,讓他欠了她一個恩情,懂得分析利弊和她合作。
但是沉畔那個人,從一開始就想要殺了她,目的很明確,雖然老實了幾個月,但是也是聽說在研制什么東西,所以沒時間對付她。
如今剛一出關(guān),就迫不及待的親自上陣演了一場戲來算計她,可謂是片刻都等不了,若是她揪著這件事情不放,那么吃虧的人,一定是她。
惹不起,躲還是躲得起的,只不過,自然是不能一直躲下去。
送走了沉瑾之后,天色就已經(jīng)全部都暗沉了下去。
看了看一直亮著的客房的燈,莫星河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