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嘴角微微一怔,隨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么說倒是也對,這一次是我連累你了?!?
莫星河冷哼了一聲,“你自己知道就好,而且你還需要知道另外一個更現實的事情。
如果這個陣法不破的話,我們將會在這里過夜,再悲慘點,可能到明天都不一定能夠出去,這里面可沒有任何的吃的,說不定,我們會成為這里唯一一批餓死的人?!?
沉瑾臉色又微微沉了下來,“我會盡力再去找其他的辦法,但是我并不能夠保證?!?
“因為,像我剛才所說的一樣,陣法并不同于其他的東西,從一開始所有的一切都是相互連在一起的,但凡你動了其中一樣東西,很有可能整個陣法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會移動?!?
“而當整個陣法所有的東西都移動了之后,你再想找到陣眼就很難了。幾乎上是不可能存在的,因為我在學陣法的時候,父親就告訴過我,要么就不出手,一出手絕對要一擊即中。”
莫星河挑眉,“你說過幾遍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卻不是完全不可能,這就代表還有破開的幾率,王子若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好好想想,王君曾經教你的時候,用的詞是幾乎還是絕對?!?
莫星河的話像是一個警鐘一般,突然之間就敲醒了沉瑾。
他讓自己陷入回憶,開始去回想以前剛剛開始學習時候的所有記憶。
半響之后,沉瑾能夠確定,他所聽到的詞匯,是幾乎。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落完這一句話,沉瑾就再次走到了隊伍中間,把所有人都重新到頭再排列了一下。
然而這一次,沉瑾把六姑叫了過去,李醫究這是被他趕到了一邊。
變成了一顆沒有用的廢棋,李醫究有些委屈,蹲到了莫星河的身邊。
他往那一蹲的姿勢格外的有些好笑,一雙眼睛委屈而又不甘的看著沉瑾指揮其他人準備再一次破陣。
莫星河挑眉,嘴角輕輕一笑,“看李醫究的樣子,是不是極為的不情愿?”
后者身子一震,隨后連忙搖了搖頭,“莫姑娘看錯了,小人只是覺得比較有趣罷了,如今只能夠看著他們來破陣了?!?
莫星河輕笑了一聲,“想不到,李醫究竟然還對陣法感興趣?”
李醫究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隨后這才開始解釋,“其實小人以前也不知道陣法是什么東西,不過小人曾經在五年之前碰到過,而且還被困了三天,最后差點沒餓死在里面,所以對陣法最后就有了執念。想著自己有朝一日一定要破他一次?!?
莫星河一愣,隨即來了興趣,“哦?李醫究以前還被困在陣法里過?”
后者點了點頭,“那時候根本就沒有見過陣法,我在采藥的時候不小心誤入了進去,誰知道竟在里面繞了三天都沒有走出來,到最后沒辦法,我把采來的藥都吞了,這才沒有餓死在里面。”
“后來還是二王子接連三天都沒有找到我,察覺到了不對才稟告給了大王子,大王子派人最后找到了我采藥的地方,這才發現我誤入了陣法,把我從里面帶了出來,救了我一命?!?
莫星河挑眉。
原來如此。
沉瑾對李醫究竟然還有救命之恩,怪不得他這么效忠沉瑾。
沉瑾在用起她來也是這么的得心應手,很多事情壓根也就沒有瞞著他。
莫星河本來還在想,李醫究身為醫署的人,沉瑾做什么事情多少應該還是要避著他點的,但是這一路走來,沉瑾似乎對他格外的信任。
中間夾著了這么一點事,倒就可以能夠理。
“那李醫究這一路走來也是足夠坎坷的。”
李醫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經過這次生死關頭,到時也讓我想通了很多事情,我那個時候剛好就到了瓶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