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箏正煩著,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道敲門聲,她只好停下選衣服的動作去開門了。
門一打開,傅凌鶴的俊臉就出現在了門口。
“有什么事嗎?”云箏語氣清冷,不過基本的禮數還是有的,至少沒給他擺臉色。
這個世界上除了云箏還沒有人能跟傅凌鶴這么說話的。
傅凌鶴也不生氣,反而唇角還勾起了一抹寵溺的笑。
他將手上的袋子遞給云箏,“我給你準備的衣服,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云箏遲疑了一瞬,才抬手接過了袋子。
她也不對他送的衣服抱太大的期望,畢竟衣帽間那么多衣服她都沒挑上一件滿意的。
傅凌鶴送的難道還能一下子就送到了她的心巴上嗎?
云箏沒有立馬打開袋子,拿著袋子轉身回了房間。
她打開袋子把里面的衣服拿了出來,看到衣服的那一瞬云箏眼底閃過了一絲驚艷。
是一件月光白的旗袍,細膩的珍絲面料泛著柔和的光澤,領口與袖口繡著精致的淡藍色鳶尾花,每一針都繡得極為精巧,似能聞到花香一般。
能看得出來,這繡娘的技藝肯定極為精湛,一定是出自大師級的繡娘之手。
云箏看著旗袍微微一怔,她很喜歡旗袍,可她這喜好從未對傅凌鶴提起過。
他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樣?喜不喜歡?”傅凌鶴一直偷偷觀察著云箏的神色,見她遲遲不說話,他終究還是沒忍住先開了口。
云箏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喜歡,謝謝你。”
“好了,別在這兒跟我客套了,趕緊去換上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話現在改還來得及。”
雖然這旗袍是傅凌鶴按照云箏的尺碼定制的,但是他沒有親自給她測量過,擔心穿著會不合身。
所以傅凌鶴還特意讓設計師在樓下等著,好直接給云箏改。
“好。”云箏應了一聲,抱著旗袍轉身走進衣帽間。
她拉開旗袍的拉鏈,換上后,熟練的開始反手拉拉鏈。
云箏剛才拉開的時候覺得拉鏈挺順滑的,可自己反手要拉上的時候卻怎么都拉不上。
她一個人嘗試了好多遍,都沒成功。
云箏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又嘗試了幾次,拉鏈依舊還是紋絲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料子卡進去了。
反正現在就是拉也拉不上,脫也脫不下來的狀態,挺尷尬的!
這種情況云箏自己肯定是解決不了了,她能做的就是請外援。
云箏深吸了一口氣,略帶窘迫地開了口,“傅凌鶴,你還在外面嗎?”
她話音剛落,門口的傅凌鶴就立馬出了聲,“我在,怎么了?”
“你能不能進來幫幫我?”云箏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急躁。
傅凌鶴聽到聲音,心臟猛地抽動了一下,他定了定神,才應聲,“好。”
他快步走到衣帽間門口,抬手輕輕敲了敲門,“箏箏,我能進來嗎?”
“可以。”
得到云箏的答復后,傅凌鶴臺緩緩推開了房門。
只見云箏反手抓著拉鏈,白皙的后背大片裸露在外,旗袍松松垮垮地掛在她身上,那模樣既有些狼狽,又帶著別樣的嬌憨。
傅凌鶴的目光觸及到那片肌膚,臉瞬間紅透,心臟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忙別過頭,結結巴巴地開口,“怎……怎么了?”
云箏微微側身,盡量不讓自己顯得太過尷尬,手指了指拉不上的拉鏈,無奈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拉鏈就是拉不上,我怕再用力把衣服扯壞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傅凌鶴咽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