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聽到“傅凌鶴”三個字,臉色瞬間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確實(shí)是有傳言說傅總已婚,但畢竟也沒有人見過傳言中的傅太太,所以也并不敢放云箏進(jìn)去。
其中一個保鏢硬著頭皮說道,“抱歉,小姐,我們只是按規(guī)矩辦事,沒有紙質(zhì)請柬確實(shí)不能入內(nèi)……”
云箏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規(guī)矩?是你們周家的規(guī)矩呢還是云家的規(guī)矩?”
她話音剛落,身后傳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傅凌鶴手里拿著云箏的手提包,大步走了過來。
他的目光冷厲,掃過門口的保鏢,聲音低沉而冰冷,“怎么回事?”
保鏢們看到傅凌鶴,頓時臉色煞白,連忙低下頭,恭敬地道,“傅總,這位小姐沒有紙質(zhì)版請柬,說是您的太太,我們也不知道真是傅太太……”
傅凌鶴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現(xiàn)在知道了?”
保鏢們連連點(diǎn)頭,趕緊讓開一條路,“傅先生,傅太太,請進(jìn)。”
傅凌鶴伸手?jǐn)堊≡乒~的腰,低頭看了她一眼,語氣溫柔,“走吧,傅太太。”
云箏點(diǎn)了點(diǎn)頭,挽著傅凌鶴的手臂,優(yōu)雅地走進(jìn)了宴會廳。
周聿深站在宴會廳中央,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疲憊和不耐。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緩緩打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云箏挽著傅凌鶴的手臂,緩緩走進(jìn)宴會廳。她的出現(xiàn)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原本嘈雜的宴會廳頓時安靜了下來。
云箏的黑色露肩禮服在燈光下閃爍著細(xì)碎的光芒,她的妝容精致冷艷,整個人看起來高貴而不可侵犯。
傅凌鶴則是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氣場強(qiáng)大,目光冷厲,仿佛整個宴會廳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云如珠站在宴會廳中央,看到云箏和傅凌鶴走進(jìn)來,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她沒想到傅凌鶴居然會跟云箏一起來,他一個有婦之夫,怎么敢大庭廣眾之下帶著小三招搖過市。
周聿深的目光則緊緊鎖定在云箏身上,原本暗淡的眼神中迅速閃起了一抹亮光。
周聿深的腳步?jīng)]有絲毫猶豫,徑直朝著云箏走去。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她身上,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急切和渴望,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即將失去的東西。
“箏箏……”他低聲喚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云箏的瞬間,傅凌鶴冷著臉,一步跨前,擋在了云箏面前。他的目光如刀鋒般銳利,直直地盯著周聿深,語氣冰冷而充滿警告,“周先生,請自重。”
周聿深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和憤怒。他抬頭看向傅凌鶴,聲音低沉而壓抑,“傅總,這是我和箏箏之間的事,與你無關(guān)。”
傅凌鶴冷笑一聲,眼神中透著一絲不屑,“與我無關(guān)?周先生,你似乎忘了,云箏現(xiàn)在是我的太太。你當(dāng)著我的面,對我的妻子動手動腳,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周聿深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他看向云箏,眼神中帶著一絲懇求,“箏箏,你真的……嫁給他了?”
云箏站在傅凌鶴身后,目光冷淡地看著周聿深,語氣平靜而疏離,“周先生,請叫我傅太太。我們之間的事,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周聿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不,箏箏,我們之間還沒有結(jié)束。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聽信云如珠的話,不該讓你離開我。你給我一次機(jī)會,好不好?”
云箏的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