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梟揉了揉鼻子,有些無奈。
想見吳老迪的又一天!
牛鼻子老道的這套功法,真的是厲害。
難怪當(dāng)初最終是在足道會(huì)所落網(wǎng)呢。
他才練了多久,就已經(jīng)這樣了。
吳老迪又練了多久?
那都練成金剛鉆了,不多攬瓷器活怎么行?
叮咚。
微信鈴聲響起。
陳梟拿起一看,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溫柔起來。
張青禾:陳總,小的在樓下停車場等你大駕喲。
順帶還發(fā)了一張盛鼎公司所在大樓的照片。
陳梟回復(fù)了一句:這就下來。
然后他就起身離開了公司。
下午四點(diǎn),艷陽高照。
也是炎炎夏日,最灼熱悶人的時(shí)候。
當(dāng)陳梟走出公司大樓的時(shí)候,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印入他眼簾的是一輛停靠在車位上的紅色法拉利,還有周圍三三兩兩的圍觀群眾。
“張,張家大小姐?我的天,今天竟然見到真人了!”
“香車美女,真羨慕啊,就跟偶像劇似的。”
“我長得這么帥,要是被這位美女看中了,讓我開法拉利我也愿意。”
“你帥不帥我不知道,但你臉皮一定夠厚。”
……
陳梟徑直走了過去,在眾人驚訝的目光注視下,敲了敲駕駛位的車窗。
車窗放下。
張青禾戴著墨鏡,右手指輕輕地勾了一下墨鏡筆架,露出一雙明眸大眼睛。
不等她開口。
陳梟就笑著說:“師傅,搭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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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貴的王子殿下,請上車。”張青禾俏皮一笑。
陳梟繞到副駕駛,然后直接坐了進(jìn)去。
紅色法拉利“轟”的一聲爆吼,直接揚(yáng)長而去。
整個(gè)過程,不到一分鐘。
等到紅色法拉利消失在馬路車流后,圍觀坐蠟的眾人才猛地驚醒。
“娘希匹的!老子剛剛是不是吃了把狗糧?”
“嘖嘖嘖……天殺的啊,這美女早說名花有主了啊,省得我在這站這么久,我晚上還等著上鐘呢!”
“沒天理了,簡直沒天理了,我站在這圍觀一下,還被塞一把狗糧。”
“別嚎了,沒看到那男的是誰嗎?那是盛鼎現(xiàn)在的老板陳梟,嗯……就是假葬禮的最大受害者!”
“嘶……我記起來了,這哥們現(xiàn)在也是好起來了啊,否極泰來,那我就不羨慕了。”
……
車流中。
張青禾駕駛著紅色法拉利穿梭著,也不出聲。
陳梟坐在副駕駛上,見張青禾這樣,也沒有開口。
兩人始終保持著沉默。
直到半個(gè)小時(shí)后,張青禾把車開進(jìn)了涪城最大的超市地下停車場。
“你要干嘛?”陳梟詫異地打破了安靜:“我以為你是約飯,你怎么跑超市來了?”
“嘻嘻……”
張青禾停好車,解開安全帶,轉(zhuǎn)頭對著陳梟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跟我去購物,晚上你就知道我要干嘛了?”
也就在陳梟和張青禾在超市里嗨購的時(shí)候。
另一邊。
啪!
司天命坐在書房中,右手一用力,將陶瓷茶杯捏的炸裂粉碎。
茶水和碎片灑落一地。
他卻恍若不覺,整個(gè)人都處于一種爆炸狀態(tài),死死地瞪著手機(jī)屏幕。
屏幕上是一張照片。
赫然是那晚陳梟和白妖妖離開SPA會(huì)所時(shí),在大門口被監(jiān)控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