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葬儀屋這次來了不少精英。”
“什么精英?遇上那玩意全都全都是狗屁!”楚指揮不以為意的說道。
“老白啊,最近跟天王打過嗎?”
“問這個干嗎?”白凌羽沉思了一會兒,“很久之前和格斗天王打了一場,不過是表演賽。”
“你覺得那家伙強嗎?”
“還可以,6v6我未必會輸。”
“那就成了!”楚指揮一拍桌子到,“現在沒死斗了,天王也就那意思,老白你既然能跟那格斗天王過上兩招,那你也勉強算個天王了。”
楚指揮停頓了一下,重新端起桌上的茶,“很可惜,六只天王,也就是一招暴風雪的事。”
白凌羽眉頭一皺,“你老是說這個東西,那個東西,到底是哪個東西?”
“還能有哪個?急凍鳥!”楚指揮揮了揮手,示意那個青年軍官下去,“這里可是北極,有地域加持的,在這掀起一場暴風雪,幾只天王算什么?就算你有只火系的,扛得住一招暴風雪,還有另一招急凍光線等著你,西伯利亞冰原是長毛豬的地牌,這精靈吼一嗓子就能雪崩,炎帝來了都給你埋雪里!”
“夸張了吧,老楚,冰原我也來過”
“這真不是夸張,十年前的行動就是老子指揮的,那急凍鳥最后都快飛出安界了,好再最后被伊凡攔住了。”
白凌羽抿了一口茶,他似乎對伊凡這個名字沒什么記憶。
楚指揮解釋道,“一個俄羅斯人,據說還是哪年的冠軍,那家伙,強的一匹,主修火系,x形態的ga噴火龍,帶了五個小弟,跟急凍鳥周旋了能有三分鐘。”
——噗!
白凌羽一口紅茶直接噴出來。
三分鐘?
什么鬼啊?!
“老楚,你在聯盟混真是可惜了,去說相聲絕對場場滿座。”
“算了,沒那性質,相聲這東西,我覺得還是聽別人說有意思。”
白凌羽差不多記起那個伊凡是誰了。
世界聯盟s7的冠軍就是個俄羅斯人,具體叫什么他還真忘了,俄羅斯人的名字都是一大長串,若不是剛才聽到冠軍這兩個字,他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
三分鐘從這個沒正經的老男人嘴里說出來也沒什么可信度,但他應該是想表達那個叫伊凡的也沒堅持多久。
“所以既然急凍鳥最后沒飛出安界,那是誰把她打回去的?”
“鬼知道,閃了道綠光就自己飛回去了。”
“能不能具體點?”
“具體個鬼,都十年了,誰還記得住?反正就是一道綠光,飛的還挺快,哦,對了,那光飛過去的時候地上還開了幾朵花,這就很鬼,冰原的土都是凍土,別說開花了,長雜草都費勁!”
“綠光開花?”白凌羽小聲嘟囔了幾句,似乎有點頭緒。
楚指揮拿起沙發上的外套,開口道,“咱倆也別喝茶了,看看葬儀屋的人什么時候動手,我們跟在后面撿漏”
陳飛和雪童子玩的甚是歡,韓浩在另一邊和急凍鳥濃濃我我,他總不能掉頭回去,自然是要找點事干。
樹冠里的幾何雪花也對這個眼角長了一道疤痕的男人的情有獨鐘,可能是北極圈里的人類太少了,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遍把陳飛當成了稀有物種。
可能是為了表達友好,雪童子從樹干中的某個位置摸出了一塊石頭,很大方的遞給陳飛。
這石頭有些涼,但也不是非常涼,入手的時候反而有點舒服。
石頭上雕刻著花紋,不像是天然形成的,以陳飛老獵人的眼光來看,這石頭應該是個好東西,但具體有什么用他就不知道了,能真正活著走到古樹下面的人類,恐怕他是最輕松一個,能活著將古樹下面的東西拿到手,他恐怕是近幾年,不,是近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