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只覺胳膊上的那雙手加重了力道,怕被看出什么,她強忍著心虛,眼睛里流露出愛意,看向男人,“若非世交,加之他們可憐,我也不會幫忙。”
江母紅著眼睛,上前質問。
“你為何這么狠心?我們家并沒有得罪白小姐吧?”
白落雪是真的委屈,她擋住要發火的夫君,含淚道:“伯母,我真的沒有要害伯父,我跟回命堂明明說的是醫治好伯父,為什么成了虐待,簍明,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陳兆扶著白落雪,坐在主位上。
他冷聲道:“說!到底怎么回事,回命堂竟然陽奉陰違,陷害本將軍的女人,是看我陳兆泥腿子出身,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嗎?”
畢竟上過戰場殺過人,身上的威嚴,不是常人所能替代的。
張縣令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不敢說話。
簍明跪下,反應平靜道。
“白小姐確實吩咐過草民要治好江今游。”
“你別告訴我,這就是你們治療的效果!”白落雪右手攥著手帕,憤怒地拍擊桌子。
看江伯父的樣子,比之前更嚴重了,江璟恐怕要恨死她了,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她看向來的人,有久酥,還有幾個不認識的男人。
這小賤人。
什么事都要插一腳。
要是今晚不被發現,明天只要她來看望伯父,一定會懲治回命堂這群狗東西,都是久酥橫插一腳!
簍明笑了幾聲,似是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我有幾句話要與將軍說,各位先出去?”他的眼神泛著陰翳,像是一條毒蛇,正狠狠地看著屋里的每一個人,有一種,大不了一起死的瘋感。
張縣令爬起來,揮手,“走,快走。”
久酥站在門口,望著沉下來的天,困意襲來,她靠在一旁,腦袋像是被湊了一圈,又疼又暈,她覺得有一個巨大的陰謀,正籠罩在江家人頭上。
她相信白落雪是真的想醫治好伯父。
那為何回命堂的人,寧愿得罪陳兆,也要害伯父?
之前,回命堂開的藥方也很奇怪。
心底泛起層層疑惑,讓她的大腦極為混亂,簍明單獨留下陳兆,一定是為了說出真相,害伯父的那個人,估計就連身為將軍的陳兆都無法反對。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她走到江家人身后,小聲道:“一會兒,你們先回去。”
江璟拒絕道:“不行,先不說討公道,單留你一人,危險重重,我不同意。”
“相信我,好嗎?”久酥深吸一口氣。
富養流放權臣,從拜財神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