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升這次決定自己討回公道,不再只躲在前輩身后了。
他不是個孩子,早已成年。
自己也該為曾犯下的錯誤承擔后果。
“我管你是誰,這寶衣你既然送給了我夫人,我夫人又送給了我,那自然是我的。”
此刻只穿著中衣的宗主,還沒有意識到,眼前的男子和之前的他已經大不相同。
無恥之徒!
高飛升在心中暗罵。
只是那宗主和他夫人之前的這一系列動作,在外人眼中,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他們還只在那里和高飛升對質,一心只想把寶衣搶回來。
在后面幾個山峰的看熱鬧人,看到他二人之前的丑態,都憋紅了臉。
有的終于忍受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下,宗主才看向自己,發現身上衣著凌亂,有很多不妥之處。
原來至于他們一出來就看到的如進入仙境般的美景,都只是幻境而已。
而他感覺那寶衣是自主從自己身上褪去的,原來并非如此。
只是他夫人以為是在自己的洞府內,從而幫他寬衣解帶呢。
確實,這寶衣雖然真正認主之后,會聽主人的話。
也正是因為這寶衣是高飛升曾經脫了送給那女子的。
還回時,也必須是那女子從那宗主身上脫去,還回來才行。
而其他的那些看熱鬧的修士,只以為二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想行那周公之禮呢。
“馮宗主,夫人主動給你寬衣解帶,好不愜意呀。
如果吾也有如此懂情識趣的道侶,此生足矣。
不知馮宗主可否愿意割愛?”
一個膽大又是這宗主死對頭的修士在老魔頭他們身后喊道。
這人也算是比較聰明。
趁著高手找這宗主麻煩之時,正好自己也可以落井下石。
他如此說,也算是幫助了老魔頭三人。
有他們在,必定不會讓這馮賊打過來,他也多了一重保障。
不然,以他一屆散修,哪里是這一宗之主的對手。
果然,待那馮宗主聽清聲音,又看清是誰時,神情瞬間惱怒,說著就想飛著撲過來揍那人。
賴皮熊剛才那話,明明是罵他夫人不知廉恥嘛。
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了別人這樣說自家夫人。
雖然他也覺得這個夫人確實比別人放的開。
當時他說那修士的衣服不錯,你去給我騙過來時,她二話沒說,不就乖乖的對別的男子又是使用苦肉計,又是使用美人計的嘛。
是他大度不計較,也才讓她一直在宗主夫人的位置上坐著。
或許哪天也還有能用的到她的地方呢。
而一旁那宗主夫人聽見剛才那人的話,羞得早已經將頭埋在雙臂之間,沒臉見人了。
她即使再厚顏無恥,在這么多人面前,也丟不起這人呀。
剛才她真有做過那事嗎?她怎么就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呢。
馮宗主看見她的女人如此,他更惱怒了。
他可以休,可以罵、可以打,但他絕不允許一個手下敗將就這么騎在他的頭上。
前面這三人暫時不能動,就先拿那賴皮熊出氣好了
他剛想繞過老魔頭他們去打那人,可發現他的身體早已經被固定在空中,動彈不得。
不論他的腳怎樣在空中滑動,可就是飛行不了。
這下他的臉可真是丟大了。
老魔頭在心中嘆一口氣。
他看出高飛升的變化,也想放手讓他處理一次。
但看來他還是太心慈手軟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