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副宗主和其他幾位大長老,散碎的事情,各峰就各司其職了”
“若蘭師姐,宗主身上是發生什么事了嗎?怎么感覺副宗主比宗主還要強勢的似的?”
“因為宗主平時不怎么管事,這幾十年都在修煉,所以有些長老就比較偏向副宗主,而且聽說……”
“聽說什么,你給我講講唄!”
“唉!跟你講講也好,畢竟宗主以后有可能還會成為你的師父。”
“嗯,謝謝師姐。”
“宗主是咱們宗門修為最高的,但因為早年受過傷,再加上年歲已長,百年修為遲遲都沒有進階,有些長老猜測總主壽命可能也只有幾十年了。
所以宗主對宗門的長老及副宗主,多是比較寬松的,只希望他們能對宗門更盡心些。
但此舉恐怕讓眾長老和副宗主以為宗主快不行了。”
林靜突然想到自己上一世的父親。
父親還只是管理一個雜技團就勞心費力的,整天操碎了心。
宗主管理這么大個超級宗門幾千年,想必更是心力憔悴。
林靜想到這里,就開口說道“嗯,宗主太不容易了!
我還不算他真正的徒弟,宗主對我卻如此優厚,以后我只能想辦法多報答他了。”
“嗯,宗主人很寬厚,如若你能真成為他的徒弟,是很幸運的。”
“借師姐吉言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白若蘭也就回到她自己的院子去了。
林靜送走白若蘭后,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先是拿起那塊玉簡左右翻看了一下。
這塊玉簡外形有點像玉牌,拿在手中,感覺質地很是溫潤,一看就是一塊好玉。
林靜仔細觀察了一下,這玉簡外面并沒有字跡,想必那些功法,是直接輸入到玉簡內的。
林靜放下玉簡,又拿起那件天藍色寶衣穿在身上試了試,大小正合適,穿起來感覺也很舒服。
林靜想到,這既然是宗主送給她的防御寶衣,想必普通的刀劍應該不會入她身。
不過,林靜還是脫下來把寶衣搭在一椅背上,用這幾天練的飛針,向寶衣上扎去。
經過這幾天的練習,飛針的準確性已經高了很多,而且她也學會了用靈力灌入飛針,可以使飛針的威力大增。
飛針拿在手中,用靈力灌入,飛針迅速飛出,但飛針還未碰到寶衣,就被一股無形的氣盾阻擋,飛針被彈了回來。
還好林靜躲得比較快,不然飛針就反扎她了。
林靜走到寶衣跟前,又摸了摸寶衣,質地很柔軟。
但剛才飛針過去時,明顯感覺像是扎在了銅墻鐵壁上。
林靜又找了一把匕首,向寶衣扎去。
這次,匕首連帶林靜一起,整個被彈了出去。
林靜后退了多步,才止住了腳步。
“真是寶衣呀!”林靜欣喜的說道。
不是林靜不相信宗主,而是林靜對這個世間的寶物沒什么概念。
不知道這寶衣能具體厲害到什么程度,她也只是想感受一下而已,等到以后萬一發生什么危機,也好在心里有個數。
林靜再次把寶衣穿在身上,又拿起了那塊玉簡,林靜將其放置額頭處,只見腦子里出現了大量的信息。
信息的開端,首先是宗主的一段話“丫頭,雖然我暫時不能收你為徒,但在我心中你已是我徒兒了。
徒兒,為師看你甚是單純,以后你要學會多觀察身邊的人和事。
在宗門內也要多注意,恐怕有些人還會對你不利,你要多提高警惕。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那件寶衣算為師送你的見面禮,是給你防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