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風長明從頭到尾他只會喊這一句。
聽那腔調,似乎是已經走火入魔了,也就是大家常說的瘋了。
雷天機不自覺的慢慢向石室走去,風云跟著他也向前走著。
白長老幾人急了,還不知道這是不是風長明的奸計,宗主怎么就進去了呢。
幾位太上長老雖然奇怪,可也不能讓宗主一人冒險,都跟著向密室走去。
整間密室內可謂煙霧繚繞,用肉眼根本看不清人。
風長明看人過來,根本沒有去管前面的宗主急一旁的幾位太上長老,只一味的追趕躲在宗主身后的風云。
口中依然大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隨即二人一前一后,向石室外跑去。
不知是不是因為瘋了的緣故,二人都不記得怎么飛行了一般,只會像普通人一樣追趕。
幾位長老看了一會,都看向宗主。
人都這樣了,還殺不殺?
論說風長明作惡多端,不管變成什么樣,都應該殺了的。
可宗主沒發話,其他人也不好動手。
可幾位太上長老沒注意的是,宗主的神色在不停地變幻,一會呈現呆傻之色,一會呈現痛苦之色。
只是變化較小,無人覺察而已。
突然,宗主口吐鮮血,顧不得擦,大手一揮不知抓到什么東西,大喊一聲“快逃!”
隨即幾人的飛躍,所待的石室突然轟隆一聲,上面的山峰壓了下來。
好在幾位長老反應夠快,都逃了出來。
別看他們修為個個高深,可年歲大了,加之內門山峰特別堅硬和沉重,如果真被砸在底下,不一定有命出來。
風云看幾人出來,他一直甩不到身后風長明的追趕,就又準備躲在宗主的身后。
雷天機眼神冷冽,冰冷的說道:“風副宗主,就不用再裝瘋賣傻了吧。”
起初幾位太上長老以為他說的是一直紅著眼睛追趕風云的風長明。
誰知雷天機彈了一下手指,一張定魂符貼在了他的頭上。
雷天機手伸向自己脖頸處,他一個用力,拔出一根極細的銀針。
不仔細看,還以為那只是一根頭發絲呢。
“夠狠的,說和自己徒弟換魂就換魂,連我差點都被騙了。
要不是因為這部《天經》,估計就讓你奸計得逞了。”
雷天機說著,從乾坤袋中拿出那個還有些血淋淋的空間法器,而另一只手拿著一個玉簡。
玉簡上面赫然用靈力寫著“天經”二字。
在他說這話的時候,他看著站在他不遠處衣衫不整的風云眼睛瞇了一下。
果然如他猜想的一樣。
“多謝宗主,總算將我師父制服了,他不知怎的竟走火入魔了。”
“當然是因為這個,你說對吧?”
雷天機不知何時將空間法器收起,而那天經玉簡已經系了黑色的繩子,被他戴在了脖子上。
而現在他的手中赫然握著三個黑色的幡旗。
“沒想到你為了治本宗主于死地,還是挺判本的。”
“宗主是說我師父嗎?他只是走火入魔了,什么也不知道,請別治他的罪。”
風云說著,還一臉懇求的低下了頭。
“當真?”
雷天機問過話,不待他回答,另一只手中指一彈,像木偶一樣站在那里的風長明雖然還是不能動,眼神卻清明了起來。
看到站在一旁的風云,眼神中又露出狠戾之色。
“莫急,你來說說最近發生的事吧。”
幾位太上長老被他們的問的有些糊涂,隨即聽到他的話,也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