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自家郎君竟然反客為主,趁著那女子靠近之際,將她反扣在了墻壁上,女子恍然一驚,皺眉道了句:“你竟然沒有中我的催眠術?”
與此同時,慕容桓與玄羽也沖進了這個房間。
女子看到她們二人,旋即也明白了什么:“你們是故意埋伏在此,專門等我到來的?難怪今日的長清閣外竟然沒有守衛,我還以為蕭郎是想明白了,不再對我們設防了呢?”
說到這里,女子竟然私毫沒有被逮捕的畏懼感,依舊柔媚入骨般的吃吃笑:“而且如蕭郎這般濕潤如玉的君子,竟然還藏了一身武藝,這倒是讓奴家大開了眼界,不過,這樣的蕭郎更讓奴家怦然心動,舍不得殺了,你說我該怎么辦?”
說著,她眸中波光流傳,露出一副楚楚可憐之態,竟然還真的透露出些許惋惜。
玄羽呸了一聲:“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你自己吧?”
女子依舊掩嘴笑個不停。
“你便是紅線?”慕容桓打斷了她的笑聲問。
女子的笑聲驟停:“你居然也聽過我紅線的名號?”
“你的催眠之術是誰教你的?”慕容桓又問。
女子擺了擺手:“這個,恕我無可奉告,恩師之名,豈能背叛?”
“好,那我便問你,喬知之、郭弘霸,還有邱氏都是你殺的吧?邱神績你帶去了哪里?”
女子神情一愕,似乎頗為吃驚,同時也十分興奮。
“你們居然這么快便查到我身上來了?二位還真是聰明絕頂沒有讓我失望啊!”
慕容桓看了她一眼道:“你留下來的線索太過明顯,牢房頂上的一根紅線,我想那應該是你留下來的什么暗號,邱氏在審問之時也曾提到你的名字,再加上你一出現便自帶的銀鈴之聲,讓我想不聯想到你都難。”
“可是我殺人雖然會留下鈴聲,但卻沒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也沒有人見過我的真容,你是從哪里聽到紅線這個名字的?”
“紅線應該也并非你本來的名字吧?說到你的這張臉,我們是應該好好瞧一瞧了!”
玄羽說罷,在蕭慕宸的暗示下上前,將女子的雙手綁縛住扔到地上,然后再去揭開她臉上的面紗,可當面紗落地之后,玄羽有些訝然的失聲:“詩琴,怎會是你?”
“不對,她不是詩琴!”
慕容桓截道。
玄羽了然,連忙去試著撕開女子臉上的面皮:“找到了,果斷是戴著人皮面具啊!”
他忙將這張假面皮撕下,又駭然發現面皮下的一張臉又是詩畫。
“不對,這張臉也不是她!”
玄羽愕然,再次在她臉頰上揉搓,果然又揭下一張人皮面具,面具下的一張臉又變成了詩棋。
“這也不是她!”
玄羽覺得自己手都要撕軟了,看著女子一張不知貼了多少張人皮面具的臉不由得來氣:“你這到底多少張假臉啊?貼這么多假皮,你不難受嗎?”
“身為女子,哪有不愛美的,我喜歡每一張貌美的面孔,包括這位小娘子,還有蕭中丞!”
女子說著,又嘆了口氣道,“算了,不和你們賣關司了,我自己脫下面具,給你們看看我的真容吧!”
就在她伸手正欲揭開最后一層人皮面具之時,慕容桓卻打斷道:“不必了,我想你的真容應該不好看,準確的說,是很嚇人,你毀了容,是吧?”
一聽說毀容二字,女子猶為震驚憤怒,一張極媚的臉變得蒼白鐵青。
“你怎么知道?”
“這不難猜測,女子愛美不錯,但是如你這般癡迷無數張美貌面孔的人卻不多見,而且我能看到你的過去……”
“我的過去?”
紅線的聲音突地變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