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大人,原本小人就快要將蕭慕宸帶到推事院了,可誰知太平公主突然前來橫插了一腳,這才讓蕭慕宸有了見到圣人自辯的機會,這小子一向口齒伶俐,三言兩語就讓圣人打消了對他的三分疑心,小人有負魏王所托,罪該萬死!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圣人將他交給了內衛(wèi)府副都督武陵越,左相大人,您看……”
“是要本王從自己女兒手中搶人,是么?”
來俊臣點頭嘻笑,魏王臉色倏然一變:“那本王要的另一個人呢?”
“左相大人,那小娘子,小人在蕭府中搜了個遍也沒有找著,確實不知她去了哪里,不過,現(xiàn)在沒有了蕭慕宸的庇護,量她一個小丫頭也逃不到哪兒去,小人再派人在洛陽城中全城搜索,定能將她找出來獻給魏王!”
魏王點了點頭,敲擊桌面道:“希望你不要再讓本王失望!”
“不會,一定不會!”
“下去做你的事吧,即便蕭慕宸自己不承認,現(xiàn)在落在你推事院詔獄中的其他人承認了謀反之事,他蕭慕宸也難逃同流合污勾結之罪!”
“喏!”
……
來俊臣走后,魏王的身后便走來了一位戴面具的黑衣男子。
“看來蕭慕宸這小子從你那徒弟口中應該探聽到了不少消息,不然也不會在來俊臣去之前就將那丫頭給藏了起來,你那徒弟當真可靠,沒有背叛你么?”
“王爺,要想魚兒上鉤,你不給他先喂一點食,又怎么能讓他心甘情愿的咬餌呢?”男人說道,“王爺放心,我這個徒弟曾經是有不聽話過,但我已在她身上下了毒,她若是敢背叛,那就會比那些讓她心生憐憫的人死得更慘,我已教會了她如何做一名真正的殺手。”
“那就好!如若她透露了不該透露的消息,本王希望你能處理干凈,以免給我們惹上禍端!”
“喏,那是當然!”
魏王起身,整了整一身紅袍官服,十分得意的說道:“現(xiàn)在我們便去瞧一瞧那位光風霽月的青年才俊現(xiàn)在是何模樣吧?”
……
太平公主府中,當聽到蕭幕宸被武陵越帶走的消息后,慕容桓心中稍稍松了口氣,但旋即想到武陵越是武承嗣之女,不免又忐忑不安起來。
“這個你放心,武陵越雖是武承嗣之女,但父女性情完全不同,武陵越這丫頭就只喜歡查案,且一心一意的為圣人辦事。
還有一事,本宮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武陵越絕不會傷害子城,其實曾經武家是想與子城結親的,武承嗣想要拉攏子城為自己所用,便想將自己的女兒武陵越嫁給子城。
武陵越也十分心慕子城,她曾經主動請求圣人給他們二人賜婚,可是子城拒絕了,說是自己身染重疾,是福薄命短之人,不想耽誤了武陵越,且此生都不會娶妻,由于他態(tài)度堅定,圣人便打消了賜婚的念頭。
但是武陵越至今未對子城斷了念想,所以本宮敢肯定,她不會傷害他,而我母親之所以將子城交給武陵越,應該也是為了保他的命。”
聽到這里,慕容桓稍稍安了心。
李令月卻是笑了起來:“你這小娘子,聽到我說這些,你竟然不吃醋?”
“吃醋?我為何要吃醋?”
見她一副懵懂的模樣,李令月笑了笑,又道:“罷了,小娘子現(xiàn)在才及笄吧,年紀還小,情竇未開,等到以后子城若是不在你身邊了,你興許就能明白這種感情是什么了,習慣了一個人對你的好,其實很難忘記的,對吧?”
聽到“子城若是不在你身邊”這幾個字時,慕容桓心中莫名的被刺了一下,的確有些不好受。
不,現(xiàn)在她就想趕緊將他救出來!
“公主殿下,阿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