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你說說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呢?”館陶看著躺在床上的阿嬌,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
館陶走進內室后,堂邑侯陳午看了看四周后,才開口對著白陀神醫,輕聲的問道。“伯父,嬌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陀神醫聽到堂邑侯陳午的話后,便對著他回道。“嬌嬌無事,只是神思倦怠引起的發熱而已。”
白陀神醫對著堂邑侯陳午再次重復著剛剛他對館陶長公主給出的回答。
堂邑侯在聽到白陀神醫的話后,與白陀神醫對視了一眼后,他便對著白陀神醫點了點頭,示意白陀神醫他知道了。
然后,他便開口對著白陀神醫說道。“那便辛苦伯父了。嬌嬌大致什么時候會退熱呢?”
“老頭子已經開了方子,剛剛讓雪兒拿去煎了,煎好后便喂嬌丫頭服下也就無礙了。”白陀神醫對著堂邑侯輕聲的說道。
而一直守在一旁的陳須與陳融則是看著自己父親與伯爺爺不知道在打什么啞謎,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的目光中都看到了疑惑。但是,他們并沒有將疑惑問出口。
片刻后,雪兒便端著煎好的藥走了進來,對著白陀神醫輕聲的說道。“神醫,主子的藥已經剪好了。”
白陀神醫聽到雪兒的話后,點了點頭后,對著雪兒輕聲的說道。“拿進去給嬌丫頭服下吧。之后便讓她好好休息就好了。”
雪兒得到了白陀神醫的吩咐后,便端著藥碗進了內室。
此時的館陶正坐在阿嬌的床邊,守著阿嬌。見到雪兒進來后,便對著雪兒輕聲的吩咐道。“將藥碗拿給我吧。我來給嬌嬌喂藥。”
“是。”雪兒聽到館陶長公主的吩咐后,對著館陶輕聲的應道。之后,便將手中的藥碗交到了館陶長公主的手里。
晴兒一直守在一旁,聽到館陶長公主的話后,她便將阿嬌輕輕的扶起來了一些,好方便館陶長公主將藥喂給阿嬌。
館陶接過藥碗后,用湯匙盛了一點出來,又放到嘴邊輕輕的吹了吹后,才送到了阿嬌的嘴邊,慢慢的將藥喂給了阿嬌。
此時的阿嬌意識有些模模糊糊的,她聽到自己耳邊似乎響起了自己娘親的聲音,便開口輕輕喚道。“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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