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了拱手,對著他說道。
“不曾知道。”白陀神醫對著那人搖了搖,然后便邁步出了牢房。
牢房外,館陶長公主看著那略有些刺眼的陽光,不禁的嘆了一口氣。
緊跟在她身后出來的堂邑侯聽到館陶長公主的嘆氣聲,開口對著館陶長公主說道?!版蝺哼@是何必呢?”
“當年我說了會護著她,那必然是要將承諾履行到底的?!别^陶長公主聽到堂邑侯的話語后,便對著堂邑侯輕聲的說道。
“可是,她已經不記得你了啊?!碧靡睾顚χ^陶長公主輕聲的說道。
“便是如此,又如何呢?當年若不是她,我與嬌嬌早就不在這世間了?!别^陶長公主看著堂邑侯,對著他有些傷感的說道。
“那薇兒便是你們兩個幾年前送到老頭子我那里去的那個丫頭?”白陀神醫剛剛從牢房中出來,便聽到了堂邑侯陳午與館陶長公主的談話,他便開口對著這二人說道。
“伯父?!别^陶長公主看著白陀神醫,語氣輕柔的對其喚道。
“是的。伯父?!碧靡睾顚χ淄由襻t,聲音低沉的對著白陀神醫開口說道。
“當年你們送她過去的時候,我便來信問過你們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你們當年都不愿意說,如今可是能夠說了嘛?”白陀神醫看著自己面前的館陶長公主與堂邑侯陳午,對著二人開口問道。
“伯父,我們先回書房,我與長公主再慢慢跟您說?!碧靡睾羁戳丝答^陶長公主,又看了看白陀神醫后,開口說道。
館陶聽到堂邑侯的話語后,也對著白陀神醫點了點頭,示意他先回書房,之后再說。
“好?!卑淄由襻t對著這二人開口應道。
隨后,三個人便一起向著堂邑侯陳午的書房方向走去。
而在地牢中的那個男人此時卻是滿臉失落的坐在地上,他忽然間覺得這些年他篤定的一些事情在這一瞬間全部都崩塌了。
他曾經以為是他這后半生救贖的人,或許才是當年真正害了自己親妹妹的人。
而他這些年來一直都在為仇人做事,認仇人為主,他以為他是在為妹妹報仇,其實他是幫妹妹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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