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他就是羅世通。”
小巷中的西門竹指了指前面說到。
他如今已經(jīng)全權接手了蘇月柔關于調(diào)查羅世通的資料,這原本就是他的本行,所以說現(xiàn)在很快就將資料都掌握。
“羅世通。”
楚牧峰望著一瘸一拐走路的對方,淡淡說道“戰(zhàn)爭爆發(fā)后,像他這樣的間諜應該都被激活,為的就是給日軍各種情報。”
“不然的話,像是羅世通這種都已經(jīng)隱藏這些年的暗子,豈能說輕而易舉就給激活。”
“但越是這樣,越說明羅世通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在他這里應該還有一條線,月柔她沒有調(diào)查出來,但咱們要挖出來。”
“明白!”
西門竹躍躍欲試。
“盯死他!”楚牧峰冷聲道。
“是!”
其實相關事宜早就安排下去。
整條街都有特殊情報科的人,他們就像是一根根釘子似的,很自然地釘在該釘?shù)奈恢蒙稀?
當然,他們不會表現(xiàn)的多突出,看起來平平無奇。
有賣冰糖葫蘆的,有擺地攤的,有賣菜的。
這些職業(yè)原本就是流動性很強的,就算羅世通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生面孔,一時半會也不敢肯定什么。
畢竟他不能逮住一個新來的路人,就說人家是特工吧?
羅世通最近的心情是煩躁不安的。
為什么會這樣?
因為上面逼的任務很緊,要讓他務必搞到金陵城外的軍事布防圖。
是啊,我也想要得到這樣的布防圖,畢竟交戰(zhàn)的時候,知道對方的軍事布置,將能夠有利于部隊展開攻擊和防御。
可問題是,我從哪里能找到這樣的布防圖呢?
即便有渠道,也得給我點時間吧!
哪里說像你們這樣,上來二話不說就規(guī)定時間,必須在一周內(nèi)搞定這事呢。
如今已經(jīng)過去六天,就剩下今天最后一天了。
但羅世通還是沒有底氣。
“能不能成就看今天的見面了!”
除非是被逼無奈,不然羅世通是絕對不會想著這樣做。
因為這顆棋子是他早就布置下去的,是他不想要激活的。
但沒轍,只能如此。
一間咖啡館中。
羅世通走進這里后,就來到了一個靠窗坐著的位置,他隨意點了一杯咖啡后,就慢條斯理的喝起來。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來回張望窺探的意思,只是偶爾眼睛會看向窗外,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舉動,并不能讓人懷疑。
“有問題嗎?”
在外面監(jiān)視著的楚牧峰低聲問道。
“目前沒有!”
西門竹這話剛說完,雙眼便不由瞇縫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窗外大街上,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男人,他穿著風衣,正在走進咖啡館。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他怎么會過來?”
“誰?”
“張國勝!”
西門竹沉聲說道“科長,他就是月柔說的那個已經(jīng)被策反的國防部辦公廳的張國勝。他怎么會來這里?”
“月柔不是說那三個案件都是獨立的嗎?要是按照這個思路去想,根本不是獨立的,而是他們之間是有聯(lián)系的。”
“難道說張國勝當初就是被羅世通策反的?羅世通在這里等著的人就是張國勝?張國勝是他埋下來的一顆棋子!”
楚牧峰腦中思緒急轉(zhuǎn)。
“你說的或許有道理,繼續(xù)監(jiān)視,相信他們的狐貍尾巴很快就會露出來。”
“是!”
咖啡館外面有特殊情報科的人蹲點,而在街對面的汽車中,坐著的是遙控指揮的西門竹和楚牧峰。
他們兩個是不會說隨便露面的,第一是太過危險,第二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