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唐敬宗無語的一笑,湊成一桌打麻將嗎?你這倒是夠有善心的。
“這事你看著辦,總之是盡快解決掉,咱們是不能夠容忍任何間諜組織存在的,只要發現,就一定要鏟除掉,一個都不剩!”
“是!”
“那就這樣!”
兩人結束通話后,楚牧峰這邊就開始休息。
唐敬宗則是露出了一抹神秘表情,他手指敲擊著桌面,雙眼微微瞇縫成一道線。
“兩個已經被確定就是紅黨的分子就這樣逃走了,而且還是從你楚牧峰的手中逃走的,這事怎么想都覺得透露著一種古怪,你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放走的?”
“或許是我想多了,你不應該知道他們的底細。”
“這事要留意上了!”
“楚牧峰你最好是一心為了黨國,千萬不要有任何別的想法,不然的話……”
唐敬宗皺起了眉頭。
……
翌日。
唐敬宗就將這事稟告給了戴隱,而在聽到楚牧峰竟然又一次利索的完成任務的時候,戴隱是大加贊賞的,他毫不掩飾心中的歡喜。
“楚牧峰做事就是讓我放心!”
“局座!”
魏師碑就在旁邊坐著,聽到這個稟告后,眼珠微轉著說道“我覺得這事是有古怪的。”
“什么古怪?”戴隱問道。
“您也聽到了,唐敬宗說的是除卻兩個紅黨分子外,其余的全都被殺死。我就納悶了,楚牧峰做事還能這么疏忽嗎?他會將那兩個人放走嗎?”
“是,唐敬宗給的理由是能站住腳跟的,說的是什么楚牧峰接到名單的時候,那兩人已經離開,但我還是感覺這事有古怪。”魏師碑肅聲說道。
戴隱高興的表情頓時冷卻下來。
真的有古怪嗎?
真的要是像魏師碑說的那樣,那這事的性質就嚴重了。
要知道和島國間諜必殺一樣,在黨國內部最恨的就是這種通共分子。
一經發現,殺無赦。
“魏師碑,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說楚牧峰有可能通共?或者說他就是紅黨分子嗎?你這種話說出來不覺得無聊嗎?”
“楚牧峰怎么可能是那種人?他為咱們軍統局立過多少功勞你難道不清楚嗎?你怎么就好意思這樣誣蔑他?”
“局座,像是這樣的話,要是說被楚牧峰知道,他會有多寒心!”
唐敬宗是懷疑楚牧峰,但當著戴隱的面,他是絕對不會容忍魏師碑這樣懷疑的。
我的人,我是能懷疑的,你卻是沒有懷疑的資格,你懷疑算怎么回事?
“這事沒有確鑿證據,就不要再妄加議論了,我對牧峰的品性還是很清楚的!”
戴隱二話不說直接蓋棺定論。
“是。”
魏師碑連忙恭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