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對這個偽滿的間諜案有什么看法?我看讓你結案時,你似乎有點想法。””
說起這個,楚牧峰是正襟危坐,斟酌了一下緩緩說道“師兄,其實我是想要繼續盯著這個案子。”
“他黃建新肯定還有上線,他是怎么聯系,到底送出去多少情報,這些都是未知的,要是能將這些都查清楚,這起間諜案才算水落石出。”
“師兄,我可以暗中繼續查下去嗎?”楚牧峰帶著幾分期盼道。
“不必了!”
曹云山搖了搖頭,肅聲說道“這個案子已經結了,最終就是到黃建新這里為止,這已經是蓋棺定論,不能改變。”
“你要是抓著不放,繼續追查下去的話,反而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我這么說你懂;呃嗎?”
懂!
話說到這個份上,能不懂嗎?
曹云山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說這個間諜案既然結案,就不要再節外生枝。
結案報告都玩了,你要是說再鬧出幺蛾子的話,因為這個間諜案受益者的顏面往哪里放?
這樣就會被人詬病,指責明明案子沒有結束,你們怎么能匆匆了解領功呢?
既然沒結束,那還要繼續查,可到底能不能抓到上線,誰也說不準!
“師兄,我知道您的想法和顧慮,但我不想放棄,因為直覺告訴我,這起間諜案可能不只是偽滿間諜那么簡單。”楚牧峰眼底閃過一抹堅毅。
“此話怎講?”曹云山疑惑地看了看對方。
“我覺得這些偽滿洲國間諜的背后,隱藏著東島的影子。他們在咱們北平城搜集各種情報,肯定是有所圖謀。”楚牧峰沉聲說道。
“你想說什么?”曹云山眼皮微顫。
“我想說東島是狼子野心,他們出兵占領了東北三省,扶植起偽滿洲國,趁機掠奪了大量資源和財富。”
“這些財富不僅不會讓他們覺得滿足,反而會在豐厚利益的刺激和驅使下,變得更加瘋狂,侵略更加強烈。”
“這一點,從東島的發展歷史上就可以看出,他們是個貪婪無比,如同惡犬般的民族。”
話說到這兒,楚牧峰腰板挺直,眼神銳利,擲地有聲道“師兄,我敢說中日之間必有一戰,而且還是大戰,所以這些間諜的舉動,其實都是在為這一戰做好準備。”
曹云山面色驟變,感覺心跳加速。
中日之間必有一戰!
楚牧峰怎么敢說得這么肯定?
要知道就算閻澤都只是有所擔心,而楚牧峰卻說得如此篤定。
這絕非是一番戲言,是要有過人的大局觀和敏銳的洞察力才能做出的判斷。
看著眼前這個小師弟身上散發出來的澎湃戰意,曹云山恍如看到自己當年的影子。
一樣的熱血!一樣的無畏!
但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萬一流傳出去,對楚牧峰是沒有好處的。
想到這里,曹云山就抬手道“牧峰,今晚的談話,就到你我這里為止,絕對不要外傳,知道嗎?”
“可是師兄……”
“沒有什么可是!”
曹云山直接打斷楚牧峰的話頭,神色有些陰沉道“這個大戰將起的勢頭,你心里清楚就行,絕對不要在任何公開場合說出來。”
“這可是為你的安著想,你也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被人打黑槍了吧?至于說到間諜案,你想繼續查,就當單獨的案子處理好了。”
“是,師兄!”楚牧峰連忙點頭應道。
得到這個答復,他就可以大展拳腳了。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楚牧峰看師兄端茶喝水,就識趣地起身告辭了。
出了東棉花胡同,他沒有忙著回去,而是漫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