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理的語氣一下就變得冷漠起來,臉色也不像是剛才那樣溫和。
“不知道楚科長你找我有何貴干啊?”
“找你問幾句話!”楚牧峰無視掉這種冷漠,平靜說道。
“問話?”
李明理坐在椅子上,右手端起旁邊的茶杯,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道,“我們似乎沒什么關(guān)系吧,你要問我什么話呢?”
“你是和我沒有關(guān)系,但你和黃本章有關(guān)系,我說的對吧!”楚牧峰瞥視過那三個充滿警惕地保鏢后,手指揚起來道。
“讓他們退下吧!”
“我要是不讓呢?”李明理不屑道。
“不讓?”
感受到李明理話語中的挑釁意味,楚牧峰冷笑道“李明理,我現(xiàn)在是代表警備廳和你談話,你要是覺得這樣說話不舒服的話,咱們可以換個地方,去我們偵緝科的審訊室中我也沒意見。”
在我面前充大爺擺譜,你配嗎?
你老爹你叔都不敢這樣做,何況是你這個當(dāng)兒子的!
真以為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到了我這兒都一樣!
“你們退下吧!”李明理嘴角抖了抖,識趣的沒有再堅持。
他知道自己可以適當(dāng)表達自己的不爽,卻不能真正去硬抗!
對面這個家伙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下手黑著呢!
真要是跟他頂下去,未必會有好果子吃。
“是,少爺!”
包廂中很快就只剩下三個人。
田橫七直接拉過一張椅子,楚牧峰便坐到了李明理的對面,看著對方不緊不慢地問道。
“李明理,你應(yīng)該知道黃本章昨晚被人殺死在云煙居中,根據(jù)我們掌握的情況,你最近和他接觸的挺頻繁,你們的關(guān)系挺密切啊!”
“楚科長,你這話是不是有些太武斷了?”
李明理傲慢地昂起頭,不冷不熱的說道“我和黃本章雖然認(rèn)識,但關(guān)系也就那樣,根本談不上密切。”
“他現(xiàn)在被人殺了,你總不能說誰只要和他認(rèn)識,就會是兇手吧?再說我和他認(rèn)識,也僅僅是生意往來罷了。”
“楚科長,你可是神探,總不能無憑無證,就想栽贓我是殺人兇手吧?你們警備廳辦案不會這樣草率吧?”李明理翹起二郎腿反問道。
“當(dāng)然不會!”
楚牧峰笑了笑,隨意道“我沒有說你是殺人兇手,是你非要在這里給自己下定義。”
“我過來只是想要問問,你和黃本章是怎么認(rèn)識的,你們之間又有什么交易?你覺得他這個人怎么樣?他還有什么關(guān)系比較密切的朋友……”
“鏘鏘鏘鏘!”
就在楚牧峰一連串問題問出來后,外面戲臺突然間傳出來前奏聲,這說明大戲很快就要開始,一幫聽眾都要收收心準(zhǔn)備聽?wèi)驀D。
“楚科長,要不咱們先聽?wèi)颍康葧僬f?”李明理指了指外面道。
“我沒有時間聽?wèi)颍憔驼諏嵳f吧。你要是覺得這里聽?wèi)蛱耄俏铱梢詭闳徲嵤遥莾喊察o!”楚牧峰平靜的語氣讓李明理心里有些抓狂。
混蛋,又拿審訊室嚇我!
小爺才不去那,誰不知道你們警備廳的審訊室就是個地獄,進去就別想好過。
算你狠,我就在這里說。
其實李明理也想過甩臉給對方,他要是不說,相信楚牧峰也沒轍,但他更加知道,真要是鬧僵的話,楚牧峰肯定會走程序,依然把他叫過去審問。
那樣一來,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得,反正人又不是我殺的,何懼之有?
“我就是朋友介紹才認(rèn)識黃本章,有時候我想要買東西,有時候我也會賣東西,找的都是他,他辦事也很利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