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叫她,她仇恨你是對的。”
楚牧峰倒是沒有站在鄭半房這邊說話,而是很公正地說道。
畢竟已經知道當年真相的他,對鄭半房也是沒有絲毫好感的,在他眼里,鄭半房就是欺師滅祖之輩,其罪當誅。
“楚科長!”鄭半房神情頓時有些局促。
“你站到一邊去,我有話要問她!”
楚牧峰無視鄭半房后,看著戴面具的陸雯珮,有條有理地說道“我能猜出來你是陸國明的女兒,是有著足夠依據。”
“其實我手里已經掌握了足夠證據,要不你就聽我說說。要是我說的沒錯,你就束手就擒,怎么樣?”
“好,我聽聽!”陸雯珮平靜說道。
“說起來,你真是個可憐人!”
“可憐人?你要真覺得我是個可憐人的話,就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你應該讓我報仇雪恨?!?
陸雯珮翹起唇角譏誚著說道,說完這話后她突然間劇烈的咳嗽起來。
裴東廠那邊就暗暗示意要不要動手抓捕。
楚牧峰卻是微微搖了搖頭,現在這情形,逮不逮捕的話有什么意義嗎?
一點意義都沒有,給她插個翅膀都別想逃掉。
而且楚牧峰也敢斷定,她即便想逃也是有心無力。
“我十分同情你的遭遇,但對你這么肆無忌憚的展開報仇的行為卻無法認同,畢竟我是警察,你現在是殺人兇手!”楚牧峰不茍言笑地說道。
“誰要你的同情?”
面對楚牧峰的這話,陸雯珮根本不在乎,她抬起頭,倔強地說道“你不是已經知道當年的真相嗎?那你就說出來,你敢不敢說出來?”
“有什么不敢呢!”
楚牧峰平靜地說道“十二年前的陸國明案按照卷宗上說的是,黃本章,梁鶴翔和鄭半房都是證人?!?
“他們指證陸國明將考古挖出來的文物偷偷賣掉,當時黃本章和陸國明是朋友關系,梁鶴翔是助手,而鄭半房是學生。”
“我想你會說黃本章是助紂為虐,應該說的也是他明明是陸國明的朋友,不僅做出來背叛陸國明的事,而且自己還幫助惡人走私文物,所以是助紂為虐!”
“梁鶴翔是助手,這樣的身份原本應該和陸國明一條心,即便他不愿意忠于陸國明,也要忠于這個國家,可他沒有,為了一己私欲也選擇了背叛,所以他是死有余辜?!?
“鄭半房就更好說,他是陸國明的學生,卻做出欺師滅祖的事來,明明知道那事就不是陸國明做的,他卻故意滿口謊言,栽贓陷害,也是罪不可赦。”
“他們三個這樣做,直接導致的就是當時身為大學教授的陸國明身敗名裂!當時他帶領的考古組更是差點軍覆沒,死了很多人,那些人的家屬將過錯部算在了陸的身上?!?
“陸國明原本就是舉步艱難,被這群人逼得更是焦頭爛額,痛不欲生。所以說當時地方法院宣布陸國明死罪的時候,他沒有選擇申辯,而是哀莫大于心死的甘愿領刑?!?
“最后,這件案子因陸國明的槍斃而宣布告終!”
“黃本章后來則開了一家古玩店,梁鶴翔成為了一名閑散的富翁,至于說到鄭半房,則是成了一個開醫館的醫生。”
話說到這里,楚牧峰頓了頓,看著陸雯珮問道“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
“對,你說的沒錯,你不但將當年卷宗上的案情說出來,你還將當年案件的真相也說出來?!?
“楚科長,我應該感謝你。感謝你敢說真話,敢將當年的真相說出來。”陸雯珮眼圈中泛起濕潤卻竭力控制著說道。
“我說的真相是鄭半房告訴我的,他要是不給我說的話,我又怎么敢肯定當年案情是這樣,不過這些已經是過去,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