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整的傳承就成,其原因便是三武一宗滅佛。”
楚牧峰點了點頭,這個歷史他倒是知道。
“所以現(xiàn)在密宗的傳宗最完整的是在日寇那邊!小歡喜宗就是島國密宗才有的一種流派,這個流派修習(xí)佛法卻不禁女色,甚至還鼓勵雙修之法,所以說小歡喜宗有很多女修士。”沈浪抬手指了指東北那邊。
“我敢肯定這顆佛珠是從島國密宗分支小歡喜宗流傳出來的,是因為這個標(biāo)志,你看到了嗎?只有那邊的小歡喜宗才會用這種標(biāo)志,這是獨家徽記。”
沈浪說著就將佛珠底部舉起來,看到那個圖案時,楚牧峰并沒有多少吃驚的意思。
因為他之前也看到過,只是不清楚什么意思而已。
那是一朵花瓣,名為櫻粟。
而這朵櫻粟花又是不一樣的,花瓣上有著很復(fù)雜的紋路,不懂行的即便是看到這些紋路,也不會清楚是什么意思。
“你說的標(biāo)志是指這朵櫻粟花嗎?”楚牧峰抬頭問道。
“不不不,櫻粟花是小歡喜宗的標(biāo)志這不假,但真正的標(biāo)志卻是上面的字,你看到那些紋路了吧?給你說,這些紋路其實就是四個字,翻譯成咱們漢語就是歡喜之上!”
“所以我才敢肯定,這就是小歡喜宗的標(biāo)志,而只要是小歡喜宗的人,都會佩戴這樣的佛珠。”
沈浪說到這里,不禁有些狐疑地問道,“老四,你這里怎么會有小歡喜宗的佛珠呢?是從哪里搞來的?”
“要知道這樣的佛珠對他們來說就是身份的象征,一定會貼身收藏,絕對不會隨便丟失,你這顆佛珠有什么說法嗎?”
島國密宗!小歡喜宗!紫檀佛珠!
楚牧峰嘴里念叨著,感覺這個案子仿佛被一層迷霧給籠罩了。
他最初想著的是,兇手要么是五年前的那位所謂的真兇,要么就是最新冒出來的一個瘋狂的模仿者,再怎么想,都沒有想過會是島國來的佛徒。
可沈浪的話說得很明確!
這顆佛珠就是小歡喜宗的,而這個宗派只有在島國才有,難道說真是島國人過來干得不成?
“老三,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咱們?nèi)A夏的人去島國小歡喜宗修習(xí)?”
“這樣的話,他也就是小歡喜宗的信徒不是,也就能佩戴這樣的佛珠對吧?”
“這個……”
沈浪略微有些遲疑,搖搖頭不置可否的說道“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也不敢肯定了,但我敢肯定的是,佛珠絕對是和小歡喜宗有關(guān)系。至于到底是島國的人,還是咱們?nèi)A夏的人,這個不好說。”
“行,我知道了!”
有沈浪這番話在,楚牧峰心里多少有點數(shù)。
這樣的話語最起碼已經(jīng)能證明一些事,自己今后調(diào)查的話也有了方向,不會一無所知地抓瞎。
“去吧,給老大老二他們打電話,咱們今兒個中午整點。”
心情頗佳的楚牧峰收起珠子,笑著說道。
“行,我這就安排下去!”沈浪笑著應(yīng)道。
這年頭,只要有錢,就是妥妥的大爺,家里養(yǎng)幾個下人很正常,有什么事只要吩咐一聲就成。
破案的事兒放到周一,今天還是先好好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兄弟感情。
……
當(dāng)夜。
雷聲沒了,雨也小了不少,但依然淅淅瀝瀝下個不停,在街道上匯聚成一條條溪流。
北平城大多數(shù)地方都已經(jīng)陷入一片漆黑,受到天氣影響,平日里還能出來成群聊聊的街坊領(lǐng)居,只能待在家里,也沒其他什么娛樂活動,便早早睡了。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搖搖晃晃,跌跌蹌蹌地從街上走過來,走著走著噗通一聲就摔倒在地。
但這個人似乎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