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根據華副隊長的車牌,經過調查,目前能確定那輛車屬于一家叫做遠洋商貿的公司,至于說到這個賣糖葫蘆的是不是遠洋商貿的人,暫時還不能確定。”
“我們準備今天就去遠洋商貿和酒廠調查,盡快確定他們身份。”蘇天佑如實回答。
“不錯。”
楚牧峰頷頷首,手指敲擊著桌面“先將這兩個人部拿下,然后再細細審問,絕對不能再耽誤了,以免再生變數。”
“可是,科長,遠洋商貿可是屬于島國人的……”蘇天佑略顯遲疑道。
“管他屬于哪里,這里是北平城,是咱們的地盤,有人犯事,我們就要查!他不過是個商行而已,還不是領事館,查,出了事兒我擔著!”楚牧峰毫無懼色地說道。
“是!”
蘇天佑和華容站起身恭聲說道。
他們也清楚時間緊迫,可現在卻連這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有畫像而已,這能行嗎?
酒廠這邊還好說點,華容已經安排人去做事。
可遠洋商貿那邊和酒廠相比,估計很難處理,誰讓這個公司家大業大,做的又是對外生意,恐怕很難調查,一不小心,還容易走漏風聲。
咚咚。
就在楚牧峰正要繼續開口時,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楚牧峰說道。
房門打開后,走進來一個便衣,剛進來便沖著楚牧峰等人恭敬地敬禮說道“科長!隊長”
“科長,他叫董建斌,是我們五隊的。建斌,有什么事兒,不是讓你去酒廠那里打聽消息的嗎?怎么回來了?”華容看到來人后介紹道。
“華副隊長,我就是跟您匯報這個情況,我這不剛剛到那里,找了個人套了近乎,問出畫像上這個人名叫龔子柳,都沒有來得及問點其他事兒,就聽到酒廠里面大呼小叫起來,說是有房梁砸下來,鬧出人命了!”
“然后我就趕緊過去,到了里面,就看到一個人滿臉血肉模糊地被抬出來,旁邊的人喊叫著說他就是龔子柳,都沒來得及送去救治,就已經斷氣死了。”董建斌急忙彎腰說道。
“什么?”
華容神情頓變,站起身來,一個箭步就沖上前,難以置信地問道“死了,怎么會死了?還是被房梁砸死的?尸體現在在哪里?現場有人動過沒有?”
“在確定龔子柳已經死亡后,我就即刻亮出了身份,下令封鎖了現場,那間釀酒室后來沒有人去過,咱們的人正在那里盯著呢。”董建斌立即回道。
誰能想到好端端的一個人能被木梁砸死呢?
“科長,我現在就要去酒廠現場查看下!”華容扭頭沉聲說道。
“房梁砸死?又是一起意外死亡嗎?”
楚牧峰在聽到這個消息后,眼底寒光閃爍,臉色凝重地說道“這絕對不再是簡單的意外死亡,這里面肯定隱藏著陰謀,而且和那個賣糖葫蘆的家伙脫不開干系!”
“科長,您說的沒錯!”華容眉宇間閃爍著一種冷厲。
“三起意外死亡,三個案件都有那個賣糖葫蘆的出現,毫無疑問,他即便不是兇手,也絕對和兇手有關。”
說著,楚牧峰就將目光投向了蘇天佑,直接吩咐道“天佑,你多帶點人去遠洋商貿,別客氣,先將人員控制住,然后給我找出那輛車,挖出這個人,抓到后就帶回來嚴加審問。”
“是!”蘇天佑立正敬禮。
“其他人跟我去酒廠!”楚牧峰起身往外走去。
……
花山酒廠。
這家酒廠坐落在北平城城北,規模不算大,創辦也有些年頭了,釀制出來的花山酒屬于物美價廉,在城內頗有市場,所以雖然賺不到什么大錢,但也能維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