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峰眼神一變,斬釘截鐵地說道“要是說那些植物是真的,他這么做自然沒問題,可要是說那些植物是假的話,你們覺得他這樣做還有道理嗎?”
“假的?不可能吧?你們等等,我去看看!”
說罷,王山林轉身就跑向大廳,很快就拿著一片葉子出來,神情古怪地說道“嘿,果然是假的,居然能將這樣的綠植做得如此惟妙惟肖,連我都沒看出來了。”
“對啊,這要是假的話,還需要多此一舉澆水嗎?!”
砰!
王山林的話都沒有說完,舒天翔便手里拿著的茶杯狠狠砸向楚牧峰,如餓狼般撲向離他最近的葉嵐。
可還沒等他沖到葉嵐面前,早有提防的楚牧峰就沖了上前,飛起一腳,直接將他踹飛出去。
沒等他站起身來,楚牧峰追過去又是一腳,踹得他如蝦米般痛苦地弓著身子,捂著肚子痛苦哀嚎不已。
“哼,怎么,被揭穿了真面目,忍不住要動手了?”冷冷看著地上這個披著偽善面紗的兇徒,楚牧峰冷冷說道。
“該死的,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舒天翔,不,應該說是顏徽如受傷的野獸嗚咽道。
“啊!”被驚呆的葉嵐這才后知后覺地急忙跑開了。
“你……你真是殺人兇手?”王山林嚇傻般地站在原地。
“他就是殺人兇手!”風衣男厲聲喝道。
“嘿嘿,沒錯,人就是我殺的,你們運氣好,居然湊到一起來了,否則的話,我會將你們一個個都殺死,你們都要死,都要死!”顏徽吐了口血,滿臉猙獰地說道。
他好恨啊,恨時間不夠,恨自己沒有槍,恨楚牧峰居然能看穿自己的偽裝!
“快,快點找個繩子過來綁住他!”江怡急聲喊道。
“不用繩子,我有手銬!”
說著,那個風衣男就從背后掏出一副手銬,然后上前將顏徽的雙手反扣在背后,咔嚓一聲就給拷住,這玩意可比繩子綁著要靠譜多了。
“你是警員?”王山林眨了眨眼睛,這戲劇性的一幕,跟自己先前的猜測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現在怎么辦?”江怡看著楚牧峰問道。
“這里不是有現成的警員嗎?聽他的安排就是了。”
這事既然已經有警員出面,出手制服真兇后,他也是樂見其成,不必去跟這個小警員來爭這份功勞。
“咱們將他先關在客廳里面,放心吧,我們的人很快就到!”
風衣男說著就看向王山林“過來搭把手,和我把他抬進去!”
“好!”
客廳中。
當狼狽不堪的顏徽被扔在墻角后,風衣男無視掉王山林和葉嵐,而是看向楚牧峰,很感興趣地說道“蘇先生,您是不是早就看出來我是警員了?”
“哦,何出此言呢?”楚牧峰饒有興趣地反問道。
“感覺!”
風衣男坦然說道“我也說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感覺您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
“還有我很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這些綠植是假的?我記得你好像沒接觸過那些綠植吧?還是說你的眼力很好,可我們的眼力也不差,怎么就沒看出來呢?”
“對啊,蘇先生,你憑什么這么肯定呢?”葉嵐也露出滿臉疑惑道。
“你們的問題還真不少啊!”
楚牧峰撇撇嘴,然后看向風衣男“好吧,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能不能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和身份呢?”
“可以,我是北平城東華分局的一名警員,我姓李名維民。因為在小鎮上碰到了那兩個受傷的同僚,就直接過來幫著調查。只是萬萬沒想到,居然能遇到您這樣的高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