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安?”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剎那,葉北海也是露出一種驚詫神情,他是真的不清楚這個,但對這個名字卻是如雷貫耳的很。
畢竟在北平城的圈子中,白道安白爺也是一號人物。而更讓葉北海吃驚的是,這個白道安以前和葉耀祖的關(guān)系很好。
說的再直白點(diǎn),白道安當(dāng)年就是靠著葉耀祖發(fā)家的。
不對!
葉北海腦海里忽然間閃過一道亮光,然后猛的抬起頭看向葉耀祖,神情都變得有些驚詫,欲言又止。
“不是你想的那樣!”
捕捉到葉北海的神情變化后,葉耀祖淡淡的搖搖頭,平靜地端起茶杯喝著茶水說道。
“白道安和我是有梁子,但我還不至于做出針對那些舞女的卑劣行徑。怎么,你覺得以著我的做派,會那么殘忍嗎?你小子找打是吧?”
“嘿嘿,我就說哥也不會那樣的?!?
葉北海立刻放松下來,笑吟吟地說道“哥,沒什么其他事的話,那我就先出去做事了?!?
“去吧去吧!”葉耀祖微微一笑揮揮手。
“是!”
一門之隔。
坐在椅子上繼續(xù)喝茶的葉耀祖,臉色陰沉,想到剛才葉北海對他的懷疑,他心底就莫名多了幾分煩躁不安的情緒。
“老崔頭那邊還沒消息,難道真出事了!”
門外面靠著墻壁的葉北海神情是憂心忡忡,他在房間里面說葉耀祖肯定不是那種性格,但真的如此嗎?
放在以前,葉耀祖肯定不會那樣做,但這次回來后的葉耀祖分明是改變很多,做事比以前變得更加辛辣果斷。
甚至就連自己在石榴胡同的那套四合院,葉耀祖都給征用。
要知道以前的葉耀祖是無論如何都瞧不上那套院子!
可現(xiàn)在呢?
非但是征用,而且對葉北海明確下達(dá)命令,沒有他的點(diǎn)頭,就算葉北海也絕對不能進(jìn)去。
這都是最反常的舉動。
以前葉北海是沒有想過太多,但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些或許都是不對勁的地方。
希望自己是猜錯了,不然的話,哥,您真是做出了最錯誤的選擇,您走上的這條道路是一條不歸路啊。
……
昌久賭場。
楚牧峰他們很快就來到這里,等到蘇天佑這邊安排好,暗中將賭場四周都包圍起來后,楚牧峰才不緊不慢走了過去。
他身邊跟隨著裴東廠和黃大風(fēng),兩人都是屬于那種猛將型,別說不會有什么危險(xiǎn),即便真的有,他們也都能確保楚牧峰的安。
“這個時間點(diǎn)賭場沒有什么人,真要是上人的話,怎么都得到午后??崎L,咱們進(jìn)去后就直接找葉北海問話吧!”黃大風(fēng)沉聲說道。
“對!”
楚牧峰點(diǎn)頭說道“這個葉北海是這家昌久賭場明面上的負(fù)責(zé)人,他是葉耀祖的堂弟,那么找到他就能找到葉耀祖?!?
“他要是不配合的話,就通知蘇天佑,立即帶人進(jìn)來徹查,我相信葉耀祖要是在這里的話,就別想跑。”
“是!”
雖然直接帶人沖進(jìn)來是最利索,但卻未必是最好的選擇。
要是葉耀祖在這里的話皆大歡喜,可他要是沒在的話怎么辦?打草驚蛇必然會后患無窮。
“幾位,你們是來玩兩把的嗎?”當(dāng)楚牧峰他們出現(xiàn)的時候,就有人滿臉笑容,低頭哈腰的走過來招呼著。
“廢話,來你們這里不是玩的,難道說還能找窯姐不成?趕緊的,給爺們開張桌子!還有把你們老板喊出來,我們當(dāng)家的有生意和他談。”
黃大風(fēng)很是自來熟般的喊叫著,對這樣的地方,他是門清的很,壓根就不會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