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您忙!”
拱拱手,雷千鈞目視著楚牧峰離開后,也沒有回去,繼續(xù)留在會場中轉悠。
他總得露面安撫一下,省得人心浮動。
……
不遠處的茶樓。
井上三雄瞧著秩序井然的會場,心里面是有些嘀咕。
昨天的那場風波,他也知道是忠義社的人在鬧騰。
難道說這個忠義社和城外島國駐軍有關系?要是沒關系的話,怎么會突然跳出來搞事情呢?
當然了,他這也只是猜測而已,也不排除忠義社想要這樣做。
但要是說忠義社不是城外島國駐軍安排的棋子,那么誰是呢?誰又會來攪黃這個活動呢?
“八嘎,真是讓人心煩!”
你們要是說不讓我管這事的話就別讓,我也落得個心靜。
可現(xiàn)在又是讓我?guī)兔Γ唧w怎么幫又不說,這是在防著我是吧?
你們防備就算了,好歹透露點消息也好啊,不然讓我配合,配合誰呢?
要是你們搞大了,還讓我出面,不是讓我往火坑里跳嗎?
這種被蒙在鼓里的感覺是井上三雄最厭惡的,要知道在遠洋商貿,他對所有事情都是了如指掌。
“會長,不知道今天這里會不會有動靜?”吉野兵衛(wèi)湊上來問道。
“急什么,等著吧!”井上三雄沒好氣地說道。
“哈伊!”
吉野兵衛(wèi)自然能夠感受到老板流露出的這股怨氣,便乖乖閉上嘴,不再吭聲。
……
活動現(xiàn)場。
“嗨,哥幾個聽說沒有?昨天咱們離開后這里出事了?”
“您說的是忠義社過來找麻煩的事嗎?”
“咦,您怎么知道了?”
“這不是廢話嗎?忠義社的賈半仙可不是什么小角色,我能不知道嗎?我當時就在旁邊,不過我也很納悶,忠義社的人怎么會來找一茅齋的麻煩。”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會不會再出風波了?咱們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賺錢,可別成為這兩家火拼的犧牲品!”
像是這樣的議論隨處可見。
不管是商人還是聞風而至的買家賣家,都對昨天的事情很感興趣。
畢竟不管是一茅齋還是忠義社,都是四九城內數(shù)得上號的。如今能看到這兩家對著來,應該是有熱鬧了。
楚牧峰自然也聽到了這樣的風聲,不由得暗暗嗤笑。
這些人真是夠無聊的,好好做生意就成了,還不忘撈點茶余飯后的談資,有必要嗎?
不過忠義社既然已經(jīng)答應不再鬧事,就肯定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一天時間就在這樣的祥和氛圍中悄然逝去。
臨近結束時,楚牧峰拿到了宋大寶給的調查資料,這些資料都是關于甘素素。
正如她昨天說的那樣,已經(jīng)被燕北大學辭退,生活原本就不算富裕的她,一下變的捉襟見肘起來。
最重要的是她還得給有病的母親看病,手里沒錢怎么成?
“科長,醫(yī)院那邊說甘素素的母親必須手術,不做手術的話估計撐不到今年冬天。所以說甘素素才會拿著家傳字畫出來賣,還有我聽到消息,說的是燕北大學同時被降職的副校長孫大安要找她的麻煩,說是因為受她連累才會被降職。”
宋大寶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一股腦的說出來,他只負責敘述,至于說到下面要怎么做,那不是自己需要操心的。
做自己該做的,不去教上司做什么,這才是當下屬的本分。
“孫大安?”
楚牧峰嘴里念叨這個名字,臉色微微一沉。
說真的,他對這個孫大安是一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