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搜,看看會長到底在哪!”
黑島的手下紛紛附和叫嚷起來。
“不可能!”
聽到他們的喧嘩,秦睿廣立即變得格外強(qiáng)硬“你以為自己是誰?有什么資格這樣做?告訴你,這里是北平警備廳,不是你們可以胡亂撒野的地方!如果你還這么胡攪蠻纏,就別怪我不客氣!”
“哼哼,不客氣又敢怎么?我們可是島國人,你敢殺我們不成”
黑島川雄轉(zhuǎn)身看著背后的這群人,大聲疾呼道“你們都聽到了吧?是他們警備廳的人做賊心虛,不敢讓咱們進(jìn)去搜查,你們說怎么辦?”
“沖進(jìn)去!”
所有人都揮舞雙手,放聲疾呼。
“沖?”
秦睿廣身體向后微撤,既然沒有辦法商量,那就別商量,干脆點(diǎn)吧!
他從腰間掏出了槍,二話不說就對天發(fā)出一槍。
砰!
清脆警槍聲的響起中,所有喧嘩聲全都消失不見,剛才還是滿臉憤慨的這群島國人,全都下意識地愣住了,看向秦睿廣的眼神中帶著幾分驚愕。
這個家伙真敢開槍?
“聽好了,還是我剛才那句話,膽敢跨過這條線者,殺無赦!”
“是!”
見此情形,黑島川雄也有些緊張起來,他知道自己接到的命令就是盡可能的引發(fā)風(fēng)波,逼迫對方放人。
但對方來了個硬碰硬,絕不松口,而且下了死命令,就讓他有些進(jìn)退維谷了。
雖然自己的人不怕死,但不能白白找死吧,但是又不能帶槍過來,那樣的話性質(zhì)就更嚴(yán)重了!
可是沒有槍,難道真的拿命去賭嗎?賭贏了還好,賭輸了那就是白死了!
畢竟這時候的中日關(guān)系,在北平城這里,還沒有到一觸即發(fā)的狀態(tài)。
誰都得有所顧忌。
“哼,嚇唬我們是吧?我們不是被嚇大的,不放我們會長離開,我們也就不走了。都給我聽著,全都坐下,等著他們釋放會長!”
哼,老子不沖擊你警備廳,量你們也不敢拿我們怎么樣!
黑島川雄說話間就直接坐在地上,其余人也紛紛有樣學(xué)樣。
于是乎,警備廳正門口是黑壓壓一片身影。
“好了好了,只要他們不越線沖進(jìn)來,暫時能維持住局勢就好。”
秦睿廣心里揪著的心弦也悄然放松些許,他也真怕這群人會發(fā)瘋般沖進(jìn)來,要是那樣的話,血流成河的責(zé)任是他真背負(fù)不起。
這樣就挺好。
至于他們一直堵在門口怎么辦,這個頭疼問題留給廳長考慮吧。
……
與此同時。北平城市政廳前。
這里同樣聚集著一群人,他們倒是沒什么過激舉動,但就是不離開,每個人都是揮動著雙手高聲喊道“還我們北海商會會長!抗議警備廳無故抓人!”
就是這兩句話,翻來覆去地喊著。
市政府里面。
“他們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我就想要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走?”
“北海商會的人要求警備廳釋放那個叫什么千木北海的會長,這事他們應(yīng)該去警備廳,來堵咱們的大門干什么!”
市政廳里面像是這樣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的響起著,每個人都有些心慌。
他們這幾年習(xí)慣了安穩(wěn)日子,猛然遇到這種風(fēng)波,還真是有些措手不及。
當(dāng)然也有人格外憤怒!
他們憤怒的原因是這群島國日竟然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圍攻市政廳,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當(dāng)然這樣的憤怒表現(xiàn)的越激烈,說明他們越心虛。
畢竟在這個年代,誰都知道島國是不好招惹,要是真惹急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