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講究一個度,否則過猶不及。
釣魚也好,放羊也罷,都要在你的心理底線上跳舞。
一旦超過這個底線,就要以雷霆萬鈞之勢橫掃所有蠅營狗茍。
就像是現在。
既然已經摸透蛛組所有成員的底細,那就沒必要繼續留著他們。
是,留著或許是能帶來意外消息,但同樣也有很大的風險系數。
當斷則斷,否則不斷則亂。
在警備廳刑偵處一科的會議室中,楚牧峰站起身,威嚴地掃過全場后冷聲下達了收網命令。
“你們每個偵緝隊都有盯著的對象,每個偵緝隊都參加過逮捕間諜的行動,所以多余的話我不想說,我只有一個要求,在注意好自身安危的前提下,盡可能地捉活口。”
“一個死掉的間諜和活著的價值是天地之別,這些家伙要是被抓的時候沒死,再回來也就沒有自殺的勇氣了。”
“所以該怎么做你們都清楚!行動!”
“是!”
下午六點鐘,一科五支偵緝隊就這樣悄然出動了。
……
悶葫蘆胡同,那座四合院。
“你說咱們這禁足令什么時候才能結束?就這樣一直不能出去,簡直要把人憋瘋了。”
在房間桌子前,舉著酒杯的高個間諜一口就喝掉杯中酒,滿臉委屈和無奈的抱怨。
“村上君,我說你小子就是吃飽撐的沒事干,凈是瞎琢磨。讓你在這里好吃好喝著,難道說還不行嗎?”
“”別忘記咱們的身份,過來是服從命令完成任務,不是來逍遙自在的。能這樣安逸享福,已經不錯了,敢這樣胡說八道,被組長知道,你是明白后果的!”
矮個間諜吃著花生米,抿了一口白酒,沒好氣地瞪眼呵斥道。
說完后他跟著搖搖頭,滿臉不高興地說道“八嘎,我還是喜歡咱們國家的清酒,這華夏的白酒勁兒太大,上頭!我說你不是有路子能搞到清酒嗎?趕緊的想辦法給整點。”
“沒問題,石田君,這點小事交給我吧!”高個的村上也意識到自己的抱怨有些不對勁,便果斷收斂起來,端起酒杯說道。
“咱們就等著黑島川雄副組長那邊傳遞過來消息后送過去吧,希望咱們的禁足令也能早點結束,這樣的話,也不至于一直蜷縮在這個破地方。”
“喝酒!”
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面突然響起低沉的敲門聲,隨即便是一陣不耐煩的喊叫,“趕緊開門,有個逃犯流竄到這一帶,我們要進去搜查。”
“搜查逃犯?”
村上和石田兩人在聽到敲門聲的瞬間,全都下意識的去摸手槍,不過在聽到這個喊叫聲后,兩人便都又放下手臂。
“要不要開門?”村上低聲問道。
“開門吧!”
石田略作沉吟后便直接說道“咱們住在這里的事,附近的居民是清楚的,雖然說咱們和他們沒有什么交流,但這是瞞不住的。”
“不過不用害怕,咱們的身份是真的,就是過來經商的商人,是經得住調查。像是這樣的搜查,以前又不是說沒有過,哪次不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你一會兒就看我的眼色行事,千萬別鬧出什么麻煩來。”
“好!”
兩人便起身走向外面,打開院門后,看到的就是一隊警察站在門口,為首的是負責盯著這里的宋大寶。
他在看到這兩人一起露面后,懸著的心稍微放松些許。
要的就是你們都在場。
要是說只出來一個,另外一個還在里面藏著,這事反而不好辦。
“官爺,你們這是要干嘛呢?”石田陪著笑說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