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坐在辦公室中聽取著東方槐和西門竹的匯報。
兩人匯報的內容非常詳實具體,說明他們是的的確確用心在辦事。
“金石成最近這兩天倒是挺安穩的,沒有什么異常舉動,每天就是在圖書館中待著,而且蘇科長那邊也說,沒有發現任何電波跡象。”
“高野秀樹倒是有點動靜,這兩天每天都是出門,我這邊已經記錄下他經過的所有路線,去過的所有地方,”西門竹沉聲說道。
“是的,圖書館這邊沒有發出任何電報。”蘇月柔就是負責電訊處的,對這個情況自然是敢確定,只要金石成敢發,她就肯定會截獲。
“橋本隆泰那邊也是沒有什么大動作,就好像是一下變得沉寂起來,科長,您說咱們要不要直接行動呢?”東方槐低聲問道。
“不急!”
楚牧峰敲打著桌上文件,悠然說道“我還是之前的那句話,嚴密監控,不要有任何掉以輕心,也不要輕舉妄動!”
“是,科長!”
三人齊聲應道。
“放心吧,這件事應該快有動靜了,你們做好隨時收網的準備。”楚牧峰繼續補充道。
“是!”
談完這事后,東方槐神色遲疑了下,還是忍不住問道“科長,劉家的事我們已經聽說了,您說要不要咱們動動他們劉家?”
“不必了,你們的任務就是密切監視目標任務,至于說到其余事我自有安排。一個劉家還用不著你們出面收拾!”楚牧峰擺擺手拒絕。
“是!”
……
夜幕降臨,月光皎潔。
金陵城城郊一處破舊的磚瓦廠內。
廠房外面有著幾道身影在潛伏著,他們鷹隼般的雙眼借助月光,不斷掃視著四周,處于戒備之中。
只要是有人過來,任何方向都能示警攔截。
在空蕩蕩的工廠里面,劉金律和劉金科兩兄弟此刻已經醒來。
他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臉色慘白如紙。
“宋少爺,我錯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吧,求求您!”
劉金科掙扎著從地面上坐起來,看清楚面前站得人后,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絲毫不顧及所謂的自尊,就這樣咚咚咚磕起頭來。
“哦,錯了嗎,哪里錯了?”宋時歸冷冷笑道。
“我……”
劉金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
他是真不清楚燕清舞和宋時歸的關系,要是說知道的話,他昨晚哪敢那樣肆無忌憚地去調戲,再給他幾個膽子都不敢動和宋家有關系的女人。
事發后他就被關押在警備廳,今天被釋放后,也沒人跟他說起燕清舞和宋家的事。
實際上即便是現在,也沒誰知道宋家對劉家宣戰,而宣戰的源頭便是燕清舞。
“你瞧瞧你,做人一點都不厚道,明明不知道是因為什么錯了,就這樣一股腦的先磕頭認錯,你不覺得這樣做很丟人嗎?”
宋時歸搖了搖頭,不屑地調侃道。
“宋少爺,我……”劉金科嘴里跟含著個鴨蛋似的,欲說無語,只好扭頭看向旁邊。
“宋時歸,你把我們抓來,到底想怎么樣?”
劉金律明顯就是要光棍得多,這種情況難道說還用多想嗎?宋時歸擺明是要對付他們的,磕頭求饒有個屁用。
“我要你們死!”宋時歸抬起手臂,手里便多出一把手槍來。
劉金科嚇得一屁股就癱坐在地。
“宋時歸,我們兄弟似乎沒有得罪過你吧,為什么要殺我們?”劉金律充滿憤然地瞪視過來。
“為什么,不好意思,我不想說,你去問閻王爺吧!”
宋時歸連半點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