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然后便是一陣噓寒問暖。 畢竟對方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兇險刺殺,差點把命給搭上去,曲慈這個上司豈能沒點表示呢。 “謝謝處長關(guān)心,我以后會多加小心的。”楚牧峰帶著幾分感謝道。 “對了,牧峰啊,你所負責(zé)的一科和六科是咱們刑偵處的重要部門,年關(guān)將近,兩個科室一年下來擠壓起來的案件,都要拿出個章程,不能這樣一直拖下去。” “這也是咱們警備廳的規(guī)矩,新舊交替,都要趕緊破掉一批案件。”曲慈很快就岔開話題說道。 原來這才是見面的目的。 楚牧峰對這樣的規(guī)矩也是理解的,畢竟新年到了,不拿點干貨出來的話,怎么能向社會公眾交差?能向上面索功? “處長,我這就回去梳理那些案件。” “好!” 如今楚牧峰對刑偵處的案件關(guān)注度已經(jīng)是很低了,沒有像是在北平城那樣全力以赴。 不是說這些案件就不重要,而是和這些刑事案相比,他覺得破獲那些間諜案更是迫在眉睫。 畢竟只要抓獲一個間諜小組,在未來的戰(zhàn)事中就能挽救更多戰(zhàn)士的性命。 孰輕孰重,楚牧峰拎得很清楚。 但既然曲慈這樣說了,楚牧峰就不能等閑視之,畢竟他還是警備廳刑偵處的副處長。 現(xiàn)在夏組那邊一切都在監(jiān)控中,只要那邊不出什么變故,自己也能騰出時間,處理手頭堆積的案件。 回到辦公室后,楚牧峰就將華容和李維民喊進來,讓他們將兩個科室擠壓下來的刑事案件都搬過來。 “怎么樣,這些案子能破嗎,有沒有什么案件比較棘手?”楚牧峰翻一邊翻看案宗,一邊問道。 “處長,其他案子還好,不過有件案子很麻煩,壓在六科這邊已經(jīng)好些天了,依然沒有絲毫頭緒。” 華容說著就從案宗里面抽出來一份檔案。 “您看,就是這個!” “盜心案!”楚牧峰眼神微寒。 “對,就是個詭異的盜心案,這個案件截止到目前為止,死者人數(shù)已經(jīng)達到四個,每個人死的時間間隔都是一樣的,三天!” “他們的死因也是相同的,全都是被活活勒死,然后心臟全都不見了……” 就在華容這邊的介紹中,楚牧峰開始翻閱起來案宗。 盜心案。 顧名思義就是被開膛破肚,挖走了心臟,而身體其余部位都是完好無損。 這個案子鬧得挺轟動的。 因為死者似乎是兇手隨機選取,根據(jù)掌握的資料來看,根本沒有什么特定的規(guī)律,四個人彼此之間是八桿子打不到。 恰恰是因為這個,所以說才讓案子變得很糟糕透頂。 很多知曉案子的百姓都是惶惶不安,談之色變,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目前有什么線索嗎?”楚牧峰看完之后問道。 “沒有!” 華容搖搖頭苦笑道“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們之前做的工作是圍繞著四個死者做的,他們的身份背景,人際交往,死亡地點等等都有詳細的記錄。” “他們當中有的人是有仇人的,可仇人卻有不在場的證明。有的是老好人,壓根就沒有說和誰紅過臉。” “也就是說,想要從死者社會關(guān)系上,是找不到線索吧?”楚牧峰若有所思。 “是的。”華容無奈地點點頭。 其實換做是楚牧峰的話,也未必說立刻就能破掉這個案子。 畢竟華容也是個破案老手,該注意的細節(jié)他肯定都會注意,讓他束手無策,毫無頭緒,說明案件真的很棘手。 “死者現(xiàn)在在哪?” “都在太平間存放。” 沒有結(jié)案的尸體是不能亂動的。 “走,咱們?nèi)デ魄啤!薄 笆牵 薄 〕练瀣F(xiàn)在也沒什么頭緒,單看資料也看不出什么東西,所以要從死者身上找找答案。 要是說死者那邊也沒什么端倪的話,就得再去案發(fā)地轉(zhuǎn)轉(zhuǎn)了。 …… 太平間,停尸房。 躺著的死者是兩男兩女,男的歲數(shù)都在三十左右,女的都是二十來歲,可以說都在他們?nèi)松蠲篮玫碾A段,可惜卻遭遇了不測。 很多東西是案卷上表現(xiàn)不到的。 就像是現(xiàn)在。 楚牧峰在查看他們死尸的時候,瞳孔不由微縮,指著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