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先瞧著。”
楚牧峰抬手淡淡說道。
“是!”
楚牧峰這次前去姑蘇城當(dāng)然不會單打獨斗,既然已經(jīng)準備打草驚蛇,那么自然是要將自己的排場亮出來,否則如何高調(diào)?
這不,東方槐和西門竹全都跟著過來,就連蘇月柔也不例外,反正最近特殊情報科手上正閑著,都出來見識見識。
東方槐和西門竹是負責(zé)行動的。
蘇月柔自然是負責(zé)監(jiān)聽。
他們隨身攜帶的箱子內(nèi),有的裝著設(shè)備,有的則是裝著軍火,當(dāng)然,還有給姥爺帶的禮物。
當(dāng)然,他們不會全部跟隨在楚牧峰左右,而是選擇有明有暗。
比如蘇月柔就選擇了獨自一人,身穿米黃色大衣,將原本就很白皙的肌膚,襯托的愈發(fā)誘人。
在這節(jié)車廂中,蘇月柔就是最亮麗的風(fēng)景線。
只是蘇月柔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成為小偷惦記的對象。
她腳邊放著只小皮箱,里面裝著一些錢財和隨身物件。
至于說到電臺,則是由專人負責(zé)拿著。
就在蘇月柔安靜坐著看書的時候,從前面一前一后走過來兩個中年人。
一邊走著,他們那雙老鼠眼一邊賊溜溜地四處打量。
“哎呦!”
一個穿著灰棉襖的家伙剛靠近蘇月柔就突然喊了起來,隨即身體向前倒去,瞧那架勢像是不小心崴著腳。
“嗨,你小心點啊!”
就在他剛倒過去的時候,在他后面跟著的那個戴鴨舌帽的男人趕緊一把拉住他,嘴里面嘟囔著說道“車廂人多,別著急,慢點走。”
“誰讓你拉我的!”
被鴨舌帽拉住的灰棉襖站直身體后,扭頭就是惡狠狠地喊叫,那種兇神惡煞般的模樣,仿佛鴨舌帽做出不該做的事。
“嗨,我說你這人還講不講道理?我是看著你快要摔倒才扶住你的,你怎么不知道好壞?”
“呸,什么好壞,你這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這是吃了屎嗎,說話怎么這么臭!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吆喝,你找打是不是!”
說著說著,兩個暴脾氣就這樣掄起拳頭就打了起來。
車廂里其他乘客看到這幕后,有的就好心好意的站起來拉架,畢竟出門在外,和氣生財。
片刻之后,兩人就被其他人給拉開了。
“孫子,你給我等著,這事不算完!”灰棉襖轉(zhuǎn)身就向前面繼續(xù)走去。
“行啊,等著就等著,你以為你誰啊!”鴨舌帽則是扭頭沿著來時的路返回。
這兩人都看著是怒氣沖沖,生人勿近,其他人也就識趣的沒有誰繼續(xù)勸阻,免得自討沒趣。
就在這時,偏偏有個人起身和鴨舌帽擦肩而過。
鴨舌帽瞪了兩眼,然后繼續(xù)嘟囔著向前走去。
那個擦肩而過的男子長得眉清目秀,穿著一身格子西服,外面套著一件大衣,脖子上搭著一條黑白相間的圍巾。
“小姐,這是你的吧?”西服男人走過來后,在蘇月柔旁邊停下,笑容溫和的拿出一個手鏈遞了過去。
“這……是我的,怎么會在你手上?”
蘇月柔看到手鏈后,下意識地去摸自己手腕,驚愕地發(fā)現(xiàn)手鏈真沒了,臉色大變,吃驚地喊道,同時急忙接過來。
“以后出門小心點,別光顧著看熱鬧。”
西服男沒有解釋的意思,遞出去手鐲后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等等,你不能走!把話說清楚!我的手鏈怎么會在你手上?”蘇月柔站起身來,擋住西服男的去路后,粉面含霜的質(zhì)問。
“我說這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