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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番話,吳錦堯笑吟吟地遞了根煙過來說道“你說的沒錯,這曹天易是島國間諜,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
“雖然說他現(xiàn)在死掉,但只要捂住這事,拿著這事做點文章的話,是沒準能將平安商號的人給引出來,能做成這個,都是楚督察的功勞,我吳某人心里有數(shù)。”
“吳站長客氣了!”
說著,楚牧峰就從兜里拿出來一封信遞過去。
“嗨,您瞧我這記性,在過來的時候,曾經(jīng)受人之托給您帶來一封信,一直都忘了給您。這不剛想起來,您收下。”
“哦,那謝謝楚督查了,我看看!”
吳錦堯有些意外,他還真不知道這封信,接過來打開后,發(fā)現(xiàn)是顧錦章的筆跡。
而在看完里面的內容后,他便直接將信收起來,面對著楚牧峰站起身來,神情肅穆。
“楚科長,您在津門這邊,有任何事盡管吩咐,我吳某人絕對沒有二話,還望您在金陵那邊,以后多多照應啊!”
楚科長?
這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說的是楚牧峰特殊情報科科長的身份,是那封信里提到的。
那封信里的內容很簡單,第一表明了楚牧峰的身份,第二顧錦章以著私交的身份向吳錦堯闡述利害關系,希望吳錦堯能夠第一時間前往金陵城找戴隱匯報工作。
至于第三,就是希望吳錦堯要鄭重對待楚牧峰。
這三點楚牧峰也是清楚的。
之所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沒有拿出來,是因為楚牧峰覺得時間不對。
現(xiàn)在看到吳錦堯在面對島國間諜的事情是這種堅決果斷的態(tài)度,楚牧峰才覺得不錯,也愿意給吳錦堯一個機會。
什么派系利益之爭,楚牧峰其實是不在乎。
他目前只有一個衡量標準,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抗日?你是積極抗日,那么我就愿意認可和肯定你。
“吳站長,看來您清楚我的身份了。”楚牧峰淡淡說道。
“對,錦章兄的信里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明白,說真的,我沒想到楚科長這個督察不只是內政部警政司的,竟然還是包括咱們力行社。”
“我當初就說過,咱們力行社就需要像您這種年輕有為的英雄才俊加入,今后才能發(fā)展壯大啊。”吳錦堯笑著說道。
“吳站長,既然您已經(jīng)清楚我的身份,那么有些話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這次督察組前來你們津門站是為了什么事情,您應該是清楚的,就是為了羅列風的叛逃。”
“從他叛逃到現(xiàn)在,您都沒有親自去過金陵城總部一趟,我覺得這是您的失職。”
“我……”
吳錦堯想要解釋,卻被楚牧峰直接揮手打斷。
“吳站長,這里只有咱們兩個,我只說我該說的,其余的事您沒必要沖我解釋,我也建議您不要對戴老板說那些沒用的話。”
“您這邊要是說可以的話,我覺得明天就可以動身前往金陵總部,甚至今晚動身去是更好的,您看呢?”
“行,我聽您的,等會就動身前往金陵。”
吳錦堯鄭重其事地看著楚牧峰,緩緩說道“楚科長,等到我從金陵城回來咱們再見面詳談,屆時我必然不負你今日所言。”
當天下午,將一些事交代下去,吳錦堯就乘坐飛機離開了津門,直奔金陵而去。
“吳錦堯做出選擇了?”尹平知知道這個情況后就來見楚牧峰。
“不錯。”
楚牧峰沒有隱藏的意思,畢竟這里面的門道還是尹平知說出來的。
“他吳錦堯能做到站長的位置,自然也是個聰明人,以前一直都沒有去金陵不是說不想去,而是有所顧慮。”
“但這次他卻是知道,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