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希望的奉伽綺都變得神經(jīng)兮兮起來。
“科長……”
林深時抬起頭看向站在自己辦公桌前的女孩,手中正在書寫的筆停下,問道“怎么了?”
“那個,”奉伽綺猶豫地抿著嘴唇,“科長您能給我一點建議嗎?”
“建議?什么建議?”林深時一邊合上文件夾,一邊看著奉伽綺。
“就、就是……”
“哎,真是!”
躲在后邊的宋光日實在看不下去,一把拉開支支吾吾的奉伽綺,對坐在辦公桌后的林深時擠出一個笑瞇瞇的表情,說“那個,林科長,您看后天就是新人考核了,所以我們倆想試試看能不能從您這里得到一點‘寶貴的經(jīng)驗’?”
說是經(jīng)驗,實際上就是想要林深時“漏題”而已。
作為han sh綜貿(mào)總部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外籍科長,林深時的能力自不必說,身為公司的核心人員,他肯定也很清楚哪些類型的t會更容易得到公司的青睞。
因此,宋光日兩人眼下才會跑過來找他。
聽到宋光日的話后,奉伽綺忍不住就用鞋尖碰了碰這家伙的后腳跟。
比起她先前準備好的那套說辭,宋光日此時的話簡直直白到讓她恨不得在地上找個洞鉆進去。
要知道前段時間因為都慶洙的事,她還故意沒去找林深時咨詢最終考核的事,結(jié)果現(xiàn)在卻來臨時抱佛腳。
“林科長,您也知道,我和伽綺本來就沒什么競爭力,但最后的考核我們也想努力一把,總不能就那么自我放棄地離開吧?”
說起來奉伽綺和宋光日兩人還真是今年最可憐的一對實習職員,同期的其他人都能得到組內(nèi)關(guān)系好的前輩或者科長的指點,偏偏他們倆人的上頭都是那種有些鐵面無私的類型。
只要一看到金尚植那張黑臉,宋光日就不敢開口說話,至于林深時這邊,既然奉伽綺自己不提,他也不可能主動開口幫忙。
于是,這對拍檔就成了公司唯一一對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考核具體范圍的人。
好在林深時到底和金尚植不太相同,見宋光日說得懇切,他再瞟瞟一旁奉伽綺那副想開口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的糾結(jié)模樣,便啞然一笑,放下筆伸出手說“我不會告訴你們要做什么,因為你們?nèi)绻芰Σ坏剑幢阄覟槟銈冞x好題目,你們到時候也講不好那個題目。但我可以幫你們看看你們做的內(nèi)容,如果連我這一關(guān)都通不過,到時候恐怕也很難得到其他人的認可?!?
“那當然,您說得對!只要您能給我們指點一下就好了!”總算碰到了個好說話的領(lǐng)導(dǎo),宋光日連忙掏出一枚u盤遞給林深時,順帶著用手肘捅捅奉伽綺,沖她擠眉弄眼地笑了笑。
看吧,我就說林科長那么愛護你,肯定會答應(yīng)的。
奉伽綺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旋即悄悄瞅了瞅正把u盤插進筆記本電腦里的林深時,眼神復(fù)雜。
再過兩天,她可能就再也見不到這個男人了……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份奢望和失落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早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卻還是有種莫名的難過。
“你們想做之前公司放下的太陽能項目?這個項目很大,但你們還算聰明,沒有去提出什么具體的實行方案,只是弄了個風險評估之類的內(nèi)容,來大概分析一下情況。這恰好在你們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而且也巧妙地避開了雷區(qū),做貿(mào)易這行最要不得那種空想家,倒是不錯……”
林深時在快速瀏覽一遍t的內(nèi)容后便略顯訝然地抬頭看看兩個人,“做得還可以,是你們倆一起做的?”
“是光日他做的,我只是負責收集資料而已?!辈坏人喂馊栈卮?,奉伽綺就先一步澄清了事實。
林深時點點頭,也沒說什么。
“團隊t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