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巴掌拍得不知東西。”
“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做?”林深時很有充當手下人的自覺。他知道他和曺靜淑等人相比起來依然稚嫩得很,從今天起他就該摒棄以往那副孤軍奮戰的處事態度了。
“接下來?接下來就等唄。”
成為自己人后,曺靜淑對林深時說話也總算放開了架子。她一邊低頭處理工作,一邊嘴里意味深長地說“目前你在我父親眼里,誰也說不準他老人家的想法。”
林深時會意,“我們先做準備雖然會減少很多的麻煩,但是不夠安靜?”
曺靜淑抽空向林深時投來一個充滿贊賞的眼神,往常那張不顯露人情味的成熟面龐好像也冰霜消融一般,泛起了幾分溫和的笑意。
“你的身份畢竟有點敏感,我父親的態度不明,他老人家不一定希望你暴露在世人眼里,所以,在得到他老人家的認同之前,我們要做的事就是盡量安靜,然后,以靜制動。”
林深時思索著問“那如果老人家遲遲不表態呢?”
別說到了那位子的人不會優柔寡斷,果決自然是有,但現如今han sh集團會形成所謂“雙王對峙”的局面,也是緣于那位曺會長的躊躇不決。
若是時間往后拖,留給林深時的機會也就會越來越小。距離人選敲定沒準只剩下幾個月,他要爭過別人,必須要充分展現出自我的價值才行。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放心好了,我阿爸的目光在你身上早就停留多時了,可能他老人家現在心里面就有所決定了。”
“那么那位還在等什么?否定還是肯定,無論是怎樣的結果對他來說應該都沒差別。”
“你說他在等什么?”
曺靜淑停下書寫的鋼筆,抬頭看來,恰在這時,她桌上的座機也響了起來。
她看了看林深時,頭也不轉地拿起座機的話筒擱到耳邊。
“嗯……”
“處理完了?”
“好,知道了。”
幾句簡單的對話后,林深時就見曺靜淑放下話筒,同時對他淡然地說了一句“從今天起,你就是hart的唯一領導人了。”
林深時愣了愣,旋即想到了什么,皺起眉頭問“您對詩京下手了?”
“不是下手,只是比賽之前,整理一下而已。本來她就是名義上替你站到hart的臺前,既然現在你自己要站出來,她就老老實實地回去管綜貿,這有什么問題嗎?”
“我現在感覺您確實和我父親很般配。”林深時神色古怪地說。
曺靜淑也不生氣,看著他說“你是認為我太小氣了?你應該知道,她現在是站在了我們的對立面,對待敵人你應該留情嗎?她自己事前應該也清楚會有這樣的后果。”
“我感覺您和她之間,應該不能只用立場來劃分關系吧?”
“我倒是沒想到,你們倆才接觸一段時間,感情就已經變得不錯了?不如你再考慮考慮?和詩京結婚的提議。”
林深時還想再說什么,手機就先后收到了兩條新消息。
他拿起手機一看,微微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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