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鼠都一頭霧水,他們并不知道白鴿是什么,也不知道烏鴉是什么,但撲克大人看上去好像真的沒什么事情。
“抱緊我。”帽子君忽然說道。
“什么?”靈靈沒聽明白。
“小姑娘,我可以求你件事嗎?那就是抱緊我。”帽子君用一種非常渴望的語氣說道。
“喂,小弟,你不要太過分啊。”鼴鼠先生第一個不樂意了。
“老大,求你了。”帽子君央求道。
“難道是搞砸了?”鼴鼠先生問道。
“這,這……”帽子君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當烏鴉墜地之時,帽子君就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太陽落山了。
但它沒有辦法,一旦記憶被割舍,它一個勤勞的搬運工能做的就只有將這段記憶完完整整的呈上去。
但它心中還懷揣著萬分之一的希望打開了這段記憶。
萬一這烏鴉真的是個好東西呢?
但打開的瞬間,它就陷入了絕望。
這,這簡直不是東西。
刺耳的噪音伴著血型的殺戮,熊熊燃燒的大火以及猙獰的笑容,這絕對是它見過最糟糕的記憶。
它的心跌入谷底,太陽不是落山了,而是永遠消失在它的生命中。
將這段記憶交給那口箱子和自殺有什么兩樣啊?
帽子君渴望在生命的最后得到點安慰。
臨終安慰?
“小姑娘。”帽子君的聲音很誠懇。
“好吧,我明白了。”靈靈輕聲說道,“是這樣做吧。”
靈靈說完將這頂帽子擁入懷中。
“謝,謝謝你。”帽子君的聲音很快被溫暖的懷抱所淹沒。
“哼!”鼴鼠先生先是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后大聲喊道,“下不為例啊!”
“好,好。”帽子君的聲音快要聽不清楚了。
“喂。”撲克大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真的有那么糟糕嗎?”
“對!”
這一次帽子君的聲音竟然清晰的從懷抱中傳了出來。
可見這一次他說的非常用力。
可見,這段記憶真的是非常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