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水淵每天下午都會來為你施針,針灸配合藥物、你再多加肢體功能訓練,兩個月之內一定會好。”
小鹿說得認真懇切,一時間迷了緋洛的眼。
正式審視面前的這個女孩,他想要從這個女孩的眼中看出一些目的、算計、貪婪,但是他失望了,這些東西他都沒有看見,看到的反而都是——坦然、真誠、善意。
他看不懂她、摸不透她。站在這個女孩面前,反到是他自己會覺得有種被一眼看穿的感覺。
她好像拿準他會遵守約定一般,拉著他坐到床邊,給他講關于他的病情。
這個女孩身上仿佛帶有魔力,在她面前他所有的情緒都隱藏不住。
就像是那天抱著她哭。那天的事想想他還挺慚愧的,感覺很對不起面前這個眼眸如同麋鹿般懵懂清澈的女孩。把自己這個酒鬼帶回家照顧,自己不但沒有說一聲謝謝,反而把人小女孩的臥室砸得稀巴爛。
緋洛直勾勾的目光,使得小鹿害羞不已。
嬌美的臉蛋浮現淡淡的紅暈,害羞的對上他的眼睛。
想要躲閃他的目光,卻又被他的眼睛所吸引。
他的眼睛好美,生得一雙桃花眼。
眼睛狹長,眼型似若桃花,睫毛纖長,眼尾稍向上翹,目不含笑卻依舊眼神迷離,教人心蕩意牽。
她當初就是被這雙眼睛迷住的吧?并且一迷就是五年。小鹿癡癡的想著。
兩個人,一坐一站,陽光透過蕾絲窗簾照射在兩個人身上,朦朧的光中仿佛他們的身后帶有神的羽翼、圣潔美好。
靜靜的對視著,靜靜的美好。
直到水淵的出現打破了這份寧靜。
“咚咚”,幕水淵站在門外敲了半晌門,屋內的兩人都沒有反應。
他抿嘴,姣好的面容不溫不火,輕輕推開門,聲音溫潤如玉,“鹿兒,到時間為緋家二少施針了。”
幕水淵的聲音成功把小鹿緋洛兩人拉回現實。
緋洛淡淡一瞥,顯得尤為淡定。
倒是女孩慌張的轉頭,她下意識的看向水淵。嬌嫩的臉蛋微紅,略帶尷尬地開口。
“水淵?今天怎么回的這么早?”
門口處站的男人,估計二十歲剛出頭,白色大褂罩在他修長健碩的身上,大褂里的襯衫是淺藍色的,襯衫的紐扣一直扣到最上邊那一顆,他眼神深邃而明亮,目光中散發著睿智與溫柔。
“今天醫院不忙,想著緋家二少也該醒了,就早點回來看看。”幕水淵邁著大步走進臥室,左手提著藥箱,身上的白大褂沒有一絲褶皺。
如謫仙般清素雅然、高雅又疏離的人。
只要有水淵在,緋洛的手治好就只是時間的問題。
“緋洛,他就是水淵。他跟我們差不多大,但是在多寶國卻已經是享有盛譽的名醫了。”小鹿自然地接過幕水淵的藥箱寶貝似地放在床邊,挽著幕水淵的手對著緋洛介紹。
小鹿與水淵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自小水淵便聽她的,兩個人之間不是親人更似親人。
“你好,我是緋洛。最近幾天麻煩你了。”對于自己的救命恩人,緋洛該有的禮貌與尊重一樣都不會少。
他是在京都橫著走慣了,但這不是說明他是個沒有禮貌的人,即使做紈绔子弟,他也是個講究禮節、有根有據的的紈绔公子。
“沒關系。”幕水淵表情不變,纖細的手指挽起袖口,打開藥箱,用消毒紙巾為自己的手消過毒后才取出銀針。
水淵醫生?
語氣平淡如水、榮辱不驚,施針干凈利索、不拖泥帶水,好像還是稍稍有些潔癖,還真有著一股子神醫隱世避嫌的高雅勁。
緋洛不自覺已經在心中勾勒出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