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堂內,商若望、李觀海二人寒暄了一會兒,直接進入正題,作為地主,只聽商若望率先開口說道“觀海老弟,一路辛苦,這是余下的貨款。”隨后兩位機靈的隨從抬著一個木箱出現在李觀海身前。
“老哥,就是爽快。”李觀海不做作,一揮手,命人收下沉甸甸的木箱。
“正事談完了,觀海老弟,今晚不醉不歸,好久沒有跟你切磋,還真有點期待!”
李觀海苦笑一聲,說道“我酒量有限,老哥,且不可像上次那樣又把我喝到桌子底下。”
聽聞此話,商若望哈哈大笑,說道“觀海老弟,咱們半斤八兩,最后我不也到桌子下面了嗎!”
兩個老頭之間的對話,越說越風趣,互相接起老底,毫無保留,讓一眾小輩想笑又不敢笑!
商任偉看準時機,又一次恰到好處的插話上去,恭敬的行禮后,說道“父親,李叔,剛才管家傳話,宴席已制備齊全,請二老移步宴會廳。”
與李觀海相談甚歡,商若望意猶未盡,說道“每次跟你敘舊,時間總是不過用,觀海老弟,咱們邊喝邊聊,為了給你制備接風的酒席,我可是將自己舍不得喝的百年女兒紅貢獻出來了,莫不可辜負了老哥的好意。”
“父親大人這酒已經戒了好長時間了,今日算是破戒了,還望觀海叔一會兒手下留情啊!”
“長輩說話,有你什么事,給我一邊待著去。”商若望狠狠瞪了商任偉一眼。
“老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任偉也是好意,今日咱們點到為止,點到為止!” 李觀海就坡下驢,事先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那不行,酒逢知己千杯少,觀海老弟,今日你可是跑不掉的。”
商若望盛情難卻,李觀海只得應承下來,說道“恭敬不如從命,老哥待會一定要手下留情。”李觀海還未戰就在氣勢上落入了下風。
宴會廳內,豪華的圓桌上,山珍海味應有盡有,最矚目的莫過于兩壺黑色的酒壇,還未開封酒香已在整個宴會廳內飄散。
“老哥,你可真舍得,一出手就是兩壇,真是要與我一醉方休啊。”李觀海連連搖頭!
“觀海老弟,這可不像你的作風,怎么,這就害怕了。”
事已至此,李觀海所幸放開手腳,說道“老哥,誰怕誰啊,鹿死誰手,只有試過了才知道。”
夜色已深,漫長熱鬧的宴席終于落下了帷幕,商若望和李觀海果然沒有讓眾人失望,兩壇女兒紅下肚后,已不能用酩酊大醉來形容,兩眼一閉,直接醉倒在酒桌上,這下小的們可有的忙了,上官明月和莫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李觀海安排妥當,皓月當空,托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客房,忙碌的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一天之際在于晨,秋高氣爽,霧蒙蒙、濕漉漉的,深吸一口新鮮空氣,頓時心曠神怡,今日莫云有些貪睡,比往常足足晚了半個時辰,這不,剛剛梳洗完畢,正在后花園內活動筋骨,欣賞大好秋色。
“莫云老弟,昨晚你可以啊,把我喝的都迷糊了。”不知何時商任偉來到莫云身后,打斷了這副美好的畫面。
回過神來,莫云歉疚的說道“昨晚獻丑了,商大哥莫要怪罪。”
話說昨晚的宴席,兩個老家伙拼的昏天黑地,商任偉自然沒有放過莫云,非要與莫云在酒量上一爭高下,盛情難卻,不得不從,誰知莫云天生海量,推杯換盞之間,最終商任偉敗下陣來,喝的不醒人事。
“酒桌上的事,我就沒服過什么人,莫云老弟你可是頭一位。”
聽商任偉這么說,莫云更加不好意思了。
商任偉見莫云如此模樣,沒有過多得糾纏這個話題,話風一轉,說道“走,莫云老弟,帶你看看我們大禹商會的鑒寶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