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的臉龐。
朱振打個哈欠,奇道“干嘛盯著我?”
臨安郡主蹙了蹙細細的眉毛“朱郎,你變黑了呀。”
朱振無語。
丫頭,你老公我又不是姑娘,黑不黑的有啥關系。
再說了,我黑不也是在海邊兒曬得么。
“郡主這是嫌棄我咯?”
“怎么會呢”臨安郡主用手杵著下巴,給朱振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朱郎是大英雄,比朱標他們都厲害,雖然沒有他們長得好,但是很有氣魄。”
丫頭很會說話,但是朱振依舊不爽,“說來說去,就是比不得你家兄弟長得好唄。”
“咯咯咯都說了,你很有氣魄啦!”
臨安郡主眉花眼笑,跟這位未來的夫君斗嘴很有意思。
朱振撇撇嘴,當我是傻的么一般夸人家“很有氣質”的時候,潛臺詞就是您長得不咋地其實他長得挺不錯,只不過是臨安郡主故意逗他玩罷了。
忽然覺得有點冷,朱振支起上身往外頭瞅了一眼,天色有些陰看不出時辰,入目一片白茫茫的。
“下雪了”“是呀,不過不太大。”
“你自己一個人跑過來的”朱振皺眉。
“是呀,端木姐姐和小四沒醒呢,他們都是大懶蟲,跟我這種習武之人沒法比的。”
臨安郡主有些得意。
“你可真是也不怕凍壞了。”
自從生病之后,朱振明顯感覺郡主身體的抵抗力和免疫力大不如從前了。
朱振有些憐惜。
外面溫度一定很低,書房的臥室里溫度也不高,幸好火炕還熱乎著,顯然最晚仆役們添了火。
看著臨安郡主小小的身子只是披了一件外套,朱振很想將她摟進被窩,不過理智告訴他這么做肯定不行,哪怕他沒有一絲半點齷蹉心思。
到底是個姑娘家,到底還沒進門。
那些儒家最擅長些段子,侮辱人的清白。
朱振不能給別人機會。
“會不會很冷”朱振關心的問。
“一點點。”
臨安郡主俏皮的縮了一下肩膀。
朱振咬了咬牙,似乎這個小丫頭受一點苦他都心疼“把腳伸進來,我給你暖暖。”
他并沒有意識到這個舉動的不妥,雖然穿越過來的時間不短,但是骨子里仍然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靈魂,為人處世就算是再如何模仿這個時代,也總會顯得格格不入,被人看來就是離經叛道。
對于一個古代的女子來說,腳是一個非常隱私的部位,只要還沒有嫁過來,這么做就是有失體統,打朱元璋的臉。
臨安郡主臉兒有些紅,母親自然會教授一些女孩兒應當注意的規矩,她覺得這么做有點不太好。
偏著頭想了想,這是她的夫君啊,是自己的家人,應該沒關系的吧便微微羞紅著臉,改變了坐姿,將兩只小腳丫伸進朱振的被窩里。
她喜歡跟未來的夫君親近。
朱振沒有禽獸到對未過門的女孩子起什么齷蹉心思的地步,況且早晚要過們的,親近一些不正是應當么兩只大手包住了小腳丫,雖然穿著羅襪,已然可以感受到兩只柔若無骨的小腳丫一片冰涼。
給臨安郡主焐著腳,朱振問道“干嘛這么早跑過來。”
臨安郡主感受著自己的腳丫被溫熱的大手捂著,很暖,很舒服,微微偏頭,問道“昨天送你的平安符還在么?”
“當然在啊,郡主送給我的東西,寶貝著呢,怎么會丟掉”朱振扭頭看到自己的衣服都放在一旁,伸出一只手拽過來,將那個紅色線繩編織的平安符拿出來。
臨安郡主微微起身,將衣服和平安符都拿過來,然后仔仔細細的將絡子系在朱振的腰帶上,想了想,又從自己腰間解下一塊魚形的白玉佩,跟絡子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