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張大舍家客人不斷,喧鬧異常,張宅每天充斥著各種奉承諂媚之語,與其之前貧困之時,天地之差。
只是朱振不喜喧鬧,無奈之下只能帶著囡囡和馬二爺去鄉下躲躲。
晌午,專門給小囡囡和馬二爺做了兩碗重慶小面,兩人美美的報餐一頓,老爺子又抽了袋水煙便回去睡覺了。
小囡囡則挎著木刀,騎著朱振給他重金買來的果下馬快樂的在工棚外面玩耍。
午后,柳陰下,春風拂面,人生啊。
睡夢中,朱振夢見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正在脫衣誘惑自己。
正待自己準備干壞事兒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自己的美夢。
“哥哥,有個叫朱沐時的人拜訪你哦。”小家伙搖了搖躺椅上的朱振,又掏出手帕給朱振擦了擦口水,打趣笑道“哥哥,你看口水都流出來了,好丑呦。”
朱振起身將囡囡舉起,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再敢嘲笑哥哥,哥哥便要把你扔到房頂上去。”
小囡囡被朱振拖著臀部,一通舉高高,頓時小臉羞紅的厲害,用小拳拳猛地錘了朱振的胸口一頓,“哥哥,快放我下來,我去叫人進來。”
小囡囡臉頰羞紅,惹得朱振非常不解,好好的,臉紅什么。
“冒昧造訪,小子朱沐時失禮了。”
朱振抬頭望去,看著眼前這少年似乎有些面熟,但是無論如何就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見過。
只見眼前這少年郎,神采奕奕,頭戴做工精巧的巾,腰跨寶劍,正在彬彬有禮的向自己行禮。
“在下荒野閑民一個,不知道公子屈尊造訪在下,所為何事?”
這少年郎,觀其神采,豐潤如玉,身材挺拔,腰跨寶劍,眼神如電,一看便是世家公子,不知道造訪自己做什么。莫不是也是為了自己的繃帶方子來的?朱振好奇的看著眼前的少年郎。
年輕人笑道“小弟乃是鄰莊的管事,聽聞馬夫人時常提起朱小官人乃是當世英杰,心里崇敬,所以小弟便冒昧前來拜會了。”
這人雖然一臉笑意,但是身上卻隱隱約約有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朱振笑道“馬夫人手下真是人才濟濟,連個管事都如此豐潤如玉,一表人才。”
聽聞是馬夫人名下,朱振自然不會怠慢,就沖著這些日子馬夫人手下的護院幫著自己巡邏,驅趕意圖不軌者,朱振就沒必要伸手暴打笑臉人。
雙方一陣寒暄,賓主落座,小囡囡懂事兒的奉上綠茶,朱沐時打量了一圈周遭的環境,羨慕說道“朱小官人……”
朱振擺擺手道“莫要叫什么官人,我觀你我年紀相仿,若是不嫌棄,叫我一聲朱兄即可。”
姓朱,多半是朱家的宗室,朱振想試探之下,想看看對面年輕人的身份。
沒想到年輕人并沒有什么世家的倨傲,反而一臉笑吟吟道“那在下便冒昧稱呼一聲兄長了。”
“如此,總算是感覺正常點兒了,我年紀輕輕,就都叫我官人,搞得我跟西門大官人似得。”朱振往躺椅上一趟,很是逍遙的樣子,仿佛終于得到了解脫。
“西門大官人是誰?莫非也是兄長這般豪杰?”朱沐時兩眼放光道。
朱振一副正經道“西門大官人確實是人中豪杰,他乃是北宋年間,山東臨清一藥店東家,艱苦創業,最后成為臨清首富,良田千頃,嬌妻美妾無數,山東人都稱呼一聲大官人。”
“您莫不是說您自己?”朱沐時又疑惑道。
朱振搖頭,一臉惋惜道“西門大官人的人生確實讓人羨慕和敬仰,但是卻因為生活不檢,與人妻私通,為一名武松的好漢所打殺。可見有錢并沒啥用,還得拳頭硬啊。”
“呵呵,如此說來,西門大官人可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