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不禁心中一蕩,眼眸不自覺的往衣縫看去。
原來朱若曦慌亂之中,衣襟并沒有系好,隱隱約約流出一絲風(fēng)光,被朱振這可以當(dāng)狙擊手的靈敏的眼光捕捉的一清二楚?!?
壞人,你往哪里看!”朱若曦往朱振的心口打了一拳,疼的朱振青筋暴起,卻又不敢做聲。“
姑娘,你想害了我么?我這肩膀還有箭傷!”朱振面色蒼白道?!?
誰叫你輕薄我!”朱若曦的表情嗔怒之中帶著嬌羞,一抹紅云直接飛上耳根,仿佛一朵嬌羞的含苞的荷花。
朱振可不敢跟他在這里糾結(jié),小聲說道“姑娘,這附近只有我朱家莊,和吳國公的朱家莊,我既然不認(rèn)識你,想必你應(yīng)該是朱家莊的人,我即刻送你回家,免得你遭壞人暗算!”“
三更半夜,我和一你男子同時回莊,必會驚動他人,你讓我如何解釋?”朱若曦情急之下說道“不若你帶我先藏起來,等到明日賊人退了,我們再做商議。”
朱振想了想,黑暗之中不知道隱藏了多少賊子,便應(yīng)允道“好,我知道一處去處,你隨我來!”
朱振帶著朱微婥,隱匿身形,趁著那些人還沒靠近,偷偷的跑到了雁孤山。
對于雁孤山,朱振有著獨(dú)特的感情,此處的山民都已經(jīng)牽往各地,此時根本沒有絲毫的人煙,被朱振驚動,山上竟然飄起了無數(shù)的螢火蟲,仿佛天空墜落人間,繁星點點,煞是迷人。在
螢火蟲的映襯下,露出了它泛紅的臉蛋,顯得她格外的嬌美,朱振不由的有些癡了,心想自己反正也沒有妻子,既然不小心壞了人家名節(jié),不如直接負(fù)責(zé)到底。
當(dāng)下說道“姑娘,我與你緣分一場,尚不知你姓甚名誰?不知道小生能否有幸知道姑娘名諱?!敝?
若曦看了朱振一眼,卻見那少年仿佛有些羞澀,低下了腦袋,哪里還有剛才殺人凌厲的氣勢,不覺得有些好笑,“尊姓倒是有的,我姓朱,我出生在戰(zhàn)亂之中,只有個小名,叫若曦,大家都叫我朱若曦。你這藏身之地倒是挺隱秘的,咱們找個石頭坐坐吧,你跟我說說,你大半夜不睡覺,來偷窺我朱家莊做設(shè)么?”
兩個人尋了塊山石,朱振坐下道“實在是冤枉,我是你們朱家莊對面的莊主朱振,最近閑來無事,便在莊子里小住,今日白天想了一天莊子的發(fā)展,到了夜色漸深,便在那石頭上直接睡下了?!?
朱若曦點了點頭道“你便是我兄長經(jīng)常提起的朱振?”朱
振道“你不會便是朱沐時那小子經(jīng)常提起的妹妹吧?”
朱若曦先是疑惑了一下,瞬間明了,原來是兄長并沒有跟他透露身份。
“諾,是了,我兄長跟我經(jīng)常提起,說你有何等的才華,是何等的蓋世英雄,想跟你做一輩子的好兄弟,原來也不過是個輕薄女子的壞人。”
朱振苦笑道“他跟我做兄弟是假,想勸我出仕是真。你兄長壞著呢?!?
朱若曦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不解的打量著朱振,甚是好奇,問道“你為什么不肯出仕為官,怕累嗎?你知道招賢館每天有多少讀書人求著當(dāng)官么?穿著官袍,為官一方,多威風(fēng)?”朱
振道“累什么的我倒是不在乎!就是吳國公脾氣太大,愛殺人。別以為我不知道,吳國公府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消失幾個讀書人……”朱
若曦笑道“所以你怕死是不是?”朱
振道“是啊!誰不怕死!”
朱若曦道“吳國公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他是個好人,他雖然挺霸道的,但是他放過牛,要過飯,知道老百姓辛苦,他的理想是做皇帝,讓世界是他的也不假,但是讓天下的受苦受難的老百姓過上好日子也是真的。他殺了很多讀書人,但是那些讀書人,都是壞人呢。他們到了吳國公的信任,卻貪贓枉法,吳國公最痛恨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