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仁賈事情辦得很到位,朱振等人吃過晚飯,盧仁賈便從春江樓花大價錢,請了十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這
其中甚至還有春江樓的頭牌,雨荷姑娘。
“使者大人,這姑娘我給您叫來了,您看看您還有什么需求?”盧仁賈彎著身子,極盡諂媚。朱
振也不吝嗇,示意的看了一眼小和尚姚天禧,姚天禧從袖口里掏出兩枚金葉子便遞了過去。
盧仁賈的臉笑得更加燦爛了,趴在朱振耳邊小聲說道“爺,咱們姑蘇的姑娘脾氣大一些,不過在下給您準備了傳說中的神藥,我愛一根棒,后廚的小子們燙了酒,等到你們喝道興處,便用些此藥,便是拿不出什么絕美的詩詞,這些姑娘也會跟一般撲過來的。在下聽聞,這雨荷姑娘還是個雛兒,嘿嘿嘿。多少文人墨客想要染指,都被拒之門外了呢。”朱
振詫異,他之前也沒有逛過青樓,他倒是不知道,人家大地方的姑娘是賣藝不賣身的。
不過他自然不會流露出我是雛鳥,來嘲諷我的表情。
而是故作鎮(zhèn)定道“行了,本使知曉了,雛兒什么的,也就那樣,不過盧大人倒是有心了。”
盧仁賈笑容虛偽的親切,卻能給人如沐春風般的感覺,“為大使奔走,那是在下的榮幸,有什么問題您盡管差人喚在下便是。”“
那在下謝過盧大人了。”
“好說!好說!在下先行退下,不耽擱大使的好事。”盧仁賈看朱振的眼神一直在雨荷姑娘上瞟,便知道剛才他說的什么雛兒也就那么回事兒,純屬打腫臉充胖子,不過錢已經(jīng)到手了,他也樂得成人之美,很是識趣的離開。
古人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也沒有汽車,活動范圍相對較短,所以娛樂活動的內(nèi)容也就少一些,這也導致了文人雅士夜間娛樂業(yè)的極度繁榮。朱
振瞇縫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女子,見那被喚作雨荷的姑娘。
年紀卻并不似外界傳說的那么年輕,看起來二十一二,頭戴玉釵,臉上微施薄粉,膚如羊乳,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纖腰隨風而動,兩瓣臀瓣兒左右搖晃,讓人止不住口中生津。朱
振好奇看向自己的部下,小和尚早就迷得臉頰通紅,至于其他十幾個家丁,也都在激動之下彎了腰。
倒是朱文正神情如常,端著酒壺,一口一口的灌著。朱
振好奇道“朱兄,莫非這姑蘇的姑娘入不得你的法眼?”朱
文正表情輕蔑,將酒壺扔在一邊兒,“如此高雅的姑娘,床榻之上與挺尸一般,何其無趣,老子提不起興趣,我觀那馬夫的女人大手大腳,屁股大的很,我先去了?!?
說著從姚天禧口袋里搶了一把銀子,瀟灑而去。不
消片刻,便傳來陣陣哀嚎與皮鞭抽打之聲,惹得眾人目瞪口呆。
朱振總算是清醒的快一些,見眾多女子嚇得身體抽搐,對眾多青樓女子笑道“姑娘們,莫慌,我那兄弟粗鄙些,這不也去找別人了嗎?你
們有什么才藝,就表現(xiàn)出來吧?賞銀有的是。”雨
荷明顯在這群女子中最有身份和地位,對朱振萬福行禮,低眉道“奴等春江樓女子善舞,今日便給大使舞上一曲。”說
罷,有小丫鬟搬來琵琶,朱振示意家丁給搬了張椅子。不
愧是姑蘇城的姑娘,便是后世用慣了了網(wǎng)易云,也沒有聽到過如此有意境的曲子。其
他女子,也都是一流的美人,硬著曲子,翩遷起舞,仿佛云巔的仙女,裙擺隨風而搖,露出惹人心神蕩漾的白嫩,時而撇來一個勾魂的眼神,惹得眾人頻頻彎腰。
姚天禧的眼睛一直往朱振身上瞟,見朱振真的仿佛在聽曲子,便識趣的坐在一邊兒,側(cè)耳傾聽。呢
喃里念著,“我不聽,我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