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無主之物,而張士誠自然也有了打仗的物資,我這么說,你明白嗎?”朱文正按照朱振教給他的臺詞,一臉蔑視的說出來。
剛才還對于朱文正的無禮而怒不可遏的脫因帖木兒失魂落魄的坐在了椅子上,海東青也目瞪口呆,一副不可以死的表情。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們這些?”海東青疑惑道。“
為什么告訴你們這些?因為我們應天再跟姑蘇打仗,我們不希望張士誠得到這批物資,我看了你們掠奪的糧草何止百萬,一旦落入張士誠的手中,對于我們應天的傷害絕對是史無前例的,所以我希望你們趕緊跑!千萬不要讓這批糧草落入到張士誠的手中。”“
可是這如果是張士誠的計劃,你怎么保證我們的人能夠殺出去?”海東青也有自己的底牌,但是他更像試探一下對面的底牌。
“我不相信你們有本事在姑蘇城里折騰,就沒有給自己安排后路!我只是來通知你們的,又不是來幫你們解決麻煩的!告辭!”說完之后,朱文正轉身離去。他實在是不愿意跟這個短視的女人多呆一刻。
“他這是什么意思?殺了我們的人,就這樣的大搖大擺的走了?”一個年輕的軍官憤憤的說道。
海東青皺著眉頭說道“我不該不聽蔡和凡的建議,貿然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漢人果然奸猾的很,二叔我們現在趕緊走吧。”
脫因帖木兒點點頭說道“就算是張士誠的人沒發現我們,以朱振此時與郡主的關系,他也會想辦法將麻煩嫁禍在我們身上的,我們現在要做的便是帶著我們繳獲的物資趕緊撤退!”
海東青也點點頭說道“事已至此,這個罵名也只能由我們來背了,下令讓各個千夫長立刻帶著人和東西從南城門撤出!再晚可能就走不了了。”
“是。”周圍的將領得到命令,趕緊撤出。海
東青又看向脫因帖木兒道“二叔,南城門沒問題吧?”脫
因帖木兒點點頭道“放心吧。南城門的守將是咱們的人,就算是張士誠有計劃,他也攔不住我們的。只是事情突然有變,我得派人去跟南城門的守將說一聲。”說
完脫因帖木兒吩咐人趕緊去南城門。
而朱文正出了民宅之后,就躲在不遠處的一處小巷子里。
身邊跟著十幾個巡檢。朱
文正指了指出來的那個北元的細作,巡檢的臉上紛紛露出了笑容,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其實,在朱振暗暗謀劃使用流民給張士誠制造麻煩的時候,海東青的計劃也在暗中開始了。她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朱振制造麻煩和騷亂,她想盡一切辦法掏空張士誠的財富。
畢竟在海東青看來張士誠實在是太有錢了,只要拿走姑蘇城三分之一的財富,就夠自己的父親打好幾年仗的。
而且這件事情是應天做的,到時候自己可以完美的將鍋嫁禍給應天。
誰曾想到,陷害應天的事情還沒有做好,人家已經發現了自己。而且張士誠的大軍很可能已經在前往此地圍剿自己的路上。海
東青立刻下令,本來還亂糟糟的姑蘇城,瞬間有三分之一的流民開始在組織者的引導下,帶著物資朝著南城門方向突圍。
而就在此時,朱振帶著郡主張靈鳳已經到達了呂珍的城西大營。
數名高級軍官正在不停的給呂珍灌酒,呂珍趴在桌子上似乎已經不能喝了,但是一群人依然不依不饒。“
呂珍叔叔,你怎么還在喝酒?”張靈鳳異常氣惱的說道。
看到張靈鳳忽然出現,一群高級軍官明顯是一愣,一名軍官下意識的掏出匕首趁著張靈鳳質問的功夫刺向張靈鳳。
朱振連忙去攔,只是時間有些晚,手臂被劃傷,鮮血不停的往外流。另外幾名軍官也想上前控制張靈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