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對這些村民不管不顧,但是對于未來怕是早就安排好了。”
張大舍不明白這小和尚說的什么,求助似得看向朱振。
朱振搖頭笑了笑,領著隊伍緩緩向前,看著逐漸茂密的山林,遠方巍峨的高山,涓涓流淌的溪水,等到張大舍等人越發的沉不住氣的時候,才開口說道“張大舍,我問你個問題。”
“朱縣男請問。”朱
振笑道“之前村子里連飯都吃不起,我們請他們吃飯,表明我們要給他們天大的恩惠,他們是如何對待我們的?”張
大舍也頗為遺憾,“荒野村民,目光短淺,對我們的恩惠不屑一顧。”朱
振笑著點點頭道“然也。看得到的好處,他們都不甚珍惜。你說咱們告訴他們,有馬匪即將來偷襲他們,甚至咱們幫他們擋住了馬匪,他們會領情嗎?”張
大舍猶豫了半響,才緩緩說道“或許會領情吧。”朱
振又看向葉兌,葉兌聽了朱振的話,也思索這個問題,見朱振問詢似得看著自己,便搖搖頭說道“當給予成為習慣,便不會有人珍惜,甚至他們會認為是理所應當。”“
可那畢竟是人命。若是我們置之不理,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張大舍嘆息一聲道。想要幫著百姓謀一條出路,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做。葉
兌倒也不是不講道理的酸儒,與張大舍的眉頭緊蹙不同,反而很是信任的看向朱振,“不知道,縣男做了什么安排?”
朱振輕笑道“山人自有妙計。”一
行人在朱振的率領下,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就出了村落。
村子里村戶小心翼翼的趴在窗戶上,挑開縫隙,遠遠的眺望著朱振的隊伍。見
朱振一行人真的不拖泥帶水的離去,便自發的聚集在廣場之上,宿老們也拖著老邁的身子,在族中年輕人的攙扶下坐在高臺的凳子之上。
看著村中百姓們敬畏的目光,高高在上的宿老看向那些鄉親們的眼神頗顯得有些得意。縣
男又如何?
沒有我們這些村中的宿老支持,想要動這些百姓,那是癡人說夢。
我們才是這村子真正的掌控者。
韓徵的表情則很是復雜。
李叔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韓徵背后,韓徵扭頭低語道“二叔,事情打聽的怎么樣了?”
李叔的表情很是凝重,“我偷偷的摸到了他們審問馬匪細作的現場,應該是縱橫泗州多年的一窩蜂。”“
一窩蜂?”韓徵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一窩蜂怎么會打我們這么個小村莊的主意?莫不是寶藏的消息真的傳出去了?可是此事自己只跟村子里的宿老們商量過啊?難道是村子里的宿老?”
韓徵此時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宿老們尚未來齊,村東頭的高老爺子年事已高,但是在村子里卻頗有威望,家里有七個兒子,各個生的虎背熊腰,在村子里頗為人敬重,所以他沒來,這村子里的會議就一直沒有開始。不
過這議論聲,卻從來沒有斷絕。
“哎,你說,這勞什子縣男到底打的什么算盤?又是白面饅頭,又是肉湯的,花費了那么多銀子,怎么一聲不吭就這樣走了?”“
不走干什么?咱們這破村子連飯都吃不上,宿老們卻從中作梗,不讓我們追隨縣男,人家還留在這里有什么意義?”對宿老不滿的年輕人怪聲怪氣的說。“
哎,想想昨日的白面饅頭和肉湯,我這肚子就咕嚕嚕直叫。怕是以后吃不到這么好吃的饅頭嘍。”
在場的宿老聞言,表情也變得有些豐富多彩起來。并不是所有的宿老,都跟高老爺子一樣,家中頗有些余財,很多人其實已經斷糧了。他
們之所以暗中作梗,目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