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路,這才偷偷的撤出盱眙。”“
這也是縣男的高明之處,”葉兌輕笑說道,“就算是朱沐英與傅子介兩位小將軍不是馬匪的對手,讓他們突破了防御進攻到了盱眙,到時候也只是他們鷸蚌相爭罷了。”此
時,韓徵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若是一窩蜂選擇公開這個信息,與泗州等地的匪徒結成同盟,待實力雄厚之后,再跟我們交手呢?”
“這也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朱振看了一眼韓徵,有些欽佩他的眼光獨到,示意道“若是一窩蜂真的這么做了,雖然我們憑借地勢,并不懼怕他們,但是卻也限制了我們的發展,說實話對我們是非常不利的。不過人性都是自私而且貪婪的,不到萬不得已一窩蜂絕對不會公開這個信息,而且他們沒有了周遭村鎮的支持,他們的糧食供應自身都不足,更不要說支撐其他的匪盜了。”
“當然,事實證明我的推算沒錯不是嗎?”韓
徵配合的恭維道“縣男見地之深遠,謀略之高深,在下佩服。”
“還是韓公子用間用的好。若是沒有一窩蜂那邊兒源源不斷的情報支持,我也沒有這個膽量這么做。”
“這還是縣男的信任,換做旁人,哪里容得下我為了一個女人胡來。”
朱振立刻正色道“自古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選擇手下你輔佐我,自然不會懷疑你的忠誠。我堅信韓家世代為百姓謀利,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掉鏈子。”“
主家能這樣想,正是證明您深明大義。”兩
個人不斷的商業互吹,惹得眾人哈哈大笑,暗道二人何其無恥。不過這種無恥,卻有給了眾人無比的安感。
無恥好啊,越是無恥,越是在這亂世活的安穩。
不過眾人也在兩個人的對話中,對于朱振的計劃越發的有個清晰的認識。葉
兌老先生撫摸著頜下的胡須,點頭暗暗稱贊,“在姑蘇城攪動風雨的小狐貍并不所黔驢技窮,只是比之前做的更加潤物無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