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了,還請男爵見諒。”楊勛語氣恭敬道。
朱振笑道“不必,不必,你們負責搜集情報,我們負責鎮守軍山,本來就該多走動走動。還不給楊大人看茶?”話
音落下,宛娘立刻端著兩萬粗茶走了進來。楊
勛不由的多看了兩眼,如何也沒有想到,之前姑蘇一等一的檢校殺手,竟然在男爵府做了侍女,看來之前傳聞,姑蘇的檢校投了朱振,也不是空穴來風。分
賓主落座,雙方飲了陣茶水。
朱振面帶笑意問道“楊大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您今日登山造訪,想必不是簡單的來拜會那么簡單吧?”楊
勛正在琢磨如何開口,見朱振親自發問,當下也不敢猶豫,“都是為國公做事,下官也不敢跟男爵兜圈子,下官聽說前些時日,下官的義弟因為不懂事沖撞了男爵,被男爵關入了大牢,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過在下義弟,在下雖然做不了義父的主,但是替男爵在應天美言幾句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什么?你義弟竟然被關在軍山?”朱振手中的茶杯啪的一聲落在地上,茶水撒了一地,一臉震驚的看著楊勛,“我怎么不知道此事?何時被關到軍山的?楊大人莫不是搞錯了?”楊
勛心里忍不住對朱振一通暗罵。男爵您這演技,跟應天的窯姐有一拼啊。明
明是您一通羞辱,然后關進大牢的,您說您不知道?
前有張公子報信,后有我一個月的調查,這事情能夠有假?我要是再不把他救出去,怕是他得死在您這軍山。不
過這話不能說的那么直白,畢竟人還在朱振手上。
楊勛臉上很是慚愧,“在下那義弟雖然破不懂事,做了些錯事,惹惱了男爵,但是他起碼還是知道留住檢校的面子,自然不敢跟男爵您稟告身份。”朱
振連忙說道“楊大人,此言差矣,我若是知道他是楊憲大人的公子,我豈能將他打入大牢。走走走,咱們即刻去大牢,您看看哪個是您的義弟,咱們將他接出來便是。”
朱振在應天號稱及時雨,專門解決了不少窮苦人的麻煩,這事兒楊勛還是聽說過的。此外朱振在軍方圈子里,名聲也非常好,所以朱振立刻答應了他,他也沒有感覺到意外。只
是內心不由的輕視朱振。
政治斗爭可由不得任何的仁義,只要這楊德白被救走,接下來自己那義父怕是就要接連不斷的攻擊他了。
可是自己的目的就是救出楊德白,至于朱振的死活關自己屁事。
只是走了沒有兩步,朱振卻忽然開口道“不對,楊大人。”楊
勛一愣,莫非這朱振反應過來后悔了?
當下楊勛連忙心神閃爍,想辦法繼續忽悠朱振。卻見朱振轉身上下打量了自己半天,輕聲說道“楊大人,你是檢校的官員,身份比較敏感,而我這大牢里,關押的人也是五花八門,人多嘴雜的到時候別傳出去什么風言風語,到時候對應天不利,不如你喬裝打扮下,扮成我的侍衛,到時候也莫用說話,只需要指點一番,到時候我親自跑一趟,把他接出來如何?”楊
勛聞言,心道這朱振想法還挺周到,連忙一躬到地,“那便謝謝男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