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中的長槍或是刺在一個己被火銃打成重傷的馬匪身上,或是幾根長槍同時刺入某個馬匪的體內,長槍輕易破開了他們身上的重甲,或是刺入他們眼睛咽喉等要害位置。叢
林虎衛雖然是山地作戰的部隊,但是他們的殺敵訓練,也是一等一刻苦的。尤
其是在加入了朱振的科學訓練法之后,士兵體能日益強大,作戰技術也得到了很高的提升,在加上他們經常去剿匪殺敵,遇到馬匪這等弱旅,自然是以泰山壓頂之勢鎮之。常
茂與父親的書信交流中,就經常自傲,自己手下百人可破父親五百人的隊伍,那可不是單純的吹噓,而是有他的底氣在里面的。那
些馬匪臨死前抱著深深刺入體內的槍桿,巨大的痛苦讓他們痛不欲生地跪倒在地。在長槍兵拔出自己長槍時,那些馬匪的鮮血連同內腸一起從傷口內涌了出來。
朱標從一個披甲馬匪的咽喉內拔出自己的長槍,鮮血從他的喉管內噴出來,有些還射到朱標的臉上,唇上。
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唇上的鮮血,慘烈的殺戮讓他心中熱血沸騰,他己經沒有了絲毫的懼意,心頭只有一個字“殺!”
或許男人真的如朱振說的那般,天生就有殺戮的血液!這
種感覺真的爽啊。比
起在應天每日苦讀的日子,真的是暢快的人生。朱
標此時甚至有一種幻覺,那就是父親脾氣變得那么暴虐,是不是因為不能上戰場上殺敵憋得。聽
母親大人提起,父親當年在紅巾軍那也是一等一的好漢。雖
然說是自己入了軍中,自己要聽從常茂的命令,但是常茂不會真的將朱標生死于不顧,他得到了一身鐵甲,手中的單刀早就扔到了一邊兒,換做了一桿長槍。而且身邊還有數個衛士保護自己。
不過正因為如此,朱標感覺常茂損傷了他的尊嚴。
自己是朱元璋的兒子,如何需要別人保護,所以他再次沒有聽從常茂的命令,而是奮不顧身沖到了最前線。此
時的朱標正是十幾歲,熱血沸騰的年紀。躲在后方看熱鬧可不是他的風格,拿著手里的長矛肆意搏殺,才是真正的熱血人生。在
他擊殺敵人的那一刻,他感覺整個人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一
條鮮活的生命,就這么簡單離開了這個世間。
朱標看了他眼神里的不甘,有一剎那他也產生了仁慈的念頭,但是想起那些無辜的百姓,他沒有留情。而
是迅速補上了一槍,讓那瀕死的馬匪不至于繼續承受痛苦。
不消片刻,他甲上到處是敵軍的鮮血,他拔槍后,斜睨了前方的馬匪一眼,看他這如惡狼一般的目光,他面前的馬匪都是心頭涌起寒意,有幾個還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身旁的弟兄也逐漸認可了這個半路加入的奶娃子,這個應天來的家伙,可不是什么好想與的貨色,幾息的功夫已經殺了四五個馬匪了。那
些在他身邊負責保護他的衛士,也松了一口氣,逐漸放下心來,加入戰團。這
等功夫,便是到了虎衛,也是一等一的硬漢。在
軍中,有實力的人,一向是受人尊敬的。朱標以其高超的武藝和悍不畏死的作戰風格,瞬間贏得了其他袍澤的認可。其
余馬匪己經注意到這群士兵的與眾不同,他們的胸口位置,會有一枚金質勛章,勛章摸樣像是一支在叢林之中咆哮的猛虎,搏戰時格外兇悍,槍術分外的狠辣,己方己經有多人死在他們的槍下。此
時己經進入午后,陽光己不是那么猛烈,不過空氣中那股硝煙與鮮血的味道卻更濃了。
“弓箭手,上!”
那幾個弓箭手射完后,搏戰外側的左側的一名喚作常威的小旗一揮長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