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顧借助河水的沖擊力,直接沖向西河岸,而幾艘本身安然無恙的己方船只,也瞬間被撞得搖搖晃晃,本身不漏水也被撞得開始漏水。不
過好歹大家伙舍了命的沖到了西河岸。
一眾人登陸之后,心里竟然升起了幾分慚愧的心思。
“我們竟然懷疑陳陸將軍,他這是舍棄自我,成大家。”
“我等若是能夠活著回到家族,一定要勸諫家主,答應陳海平的聯盟之事。陳家人仁義,我等與其合作,也吃不了虧。”一
眾豪強家將互相討論者,卻根本沒注意到,在距離他們一里一外的位置,有一位穿著甲胄的白須老將,正策馬立身于一處山坡,在他身后是十余名精悍的親衛。“
哼!”只
見那位將軍面無表情地看著三河上的這一幕,左手攥著馬韁,右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地拋著手中的一枚金令。“
揚旗!”這位將軍冷冷下令道。話
音剛落,身后的親衛們下馬,合力將一桿大旗豎立于高坡之上,只見那面大旗上,清晰可見一個大字。
趙!“
嗚嗚——嗚嗚——”一
陣戰號吹響,只見在三河東岸不遠處的一片林中,大批騎兵聚集起來。
而此時,那位將軍把手中的金令收入懷中,面無表情地從親衛手中接過長槍,雙腿一夾馬腹便沖了出去。
“殺!一個不留!”
“果然。”陳陸一臉苦澀,“我就知道這寬敞的路不好走,但愿東河岸沒有伏兵。”想
到這里,陳陸對傳令兵喊道“吩咐我方士兵,急速向東河岸靠攏,準備登陸。”傳
令兵一臉詫異的看著陳陸,那眼神簡直一個極了。
那就是我們家將軍太神機妙算了。你
們不是罵我們不是東西嗎?
那好,你們去西河岸找伏兵送死吧,我們去東河岸逃生了。船
隊立刻向西河岸靠攏。
陳陸眺望西河岸,只見五百余精銳騎兵,皆批鐵甲,奔騰而至。
而僅存的三千余登陸的豪強家丁護院瞬間被沖散了隊伍,這些人剛經歷了水火,本身就被煙塵嗆得有氣無力,很多人衣服還濕漉漉的,根本連武器都舉不起來。“
結陣!”
隨著趙德勝一振臂時的那聲喝令。那
些明明正在瘋狂沖鋒的騎兵士卒,竟然在短短幾日呼吸間便停住了沖鋒的勢頭,整整齊齊地擺列好陣型。這
一幕,聯軍將領陳陸看在眼里,不由得皺了皺這是何等精銳的士卒!
我要是上了岸,那恐怕得做不小的犧牲才能穩住陣型吧。不過也不是不能戰勝,畢竟對方人太少了。
堪堪五百余人,如何是自己大軍的對手。
自己要不要去支援一番?或許對方只有這五百人。
說著只見余暉下,叢林方向鼓聲陣陣,塵土飛揚,遮天蔽日。陳
陸大駭,立刻吩咐士卒加緊速度行軍。而
叢林方向只見趙端領著一群百姓,將一群小羊倒著拴住蹄子,小羊掙扎補休,便用羊蹄子不停的去猜戰鼓,發出震耳的鼓聲。而
百姓們則趕著牛,拉著樹木在道路上疾馳,揚起了陣陣的灰塵。趙
端一邊兒趕著牛車,一邊兒嘟囔,“兄長,你以為你就五百人,所以對方會欺負你人少,來打你嗎?想做孤膽英雄,哪有那么容易,萬一陣亡了呢?我
可是請教過小和尚姚廣孝的,他給出的主意,肯定能嚇破敵人的膽子。你就安心的養老吧。”“
將軍,您這招真損。”旁邊兒的趕車老兵笑著說道。
“滾犢子,誰敢跟老大說這事兒,看我不打爛他屁股!”趙端惡